“那会子,我跟他爹也得一天扑腾好几次,不过自打生了我家老三开始啊,就没那个热乎冲动的劲了哟!”且是一位盘发插钗的蓝衣徐娘拈指说道,又似过来人的风眸看过草率的后浪。
她亦对着寒影特意嘱道,“姑娘你别害羞,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症都可以跟同医女们讲,千万别隐瞒病症。”
“大嫂你说笑了,我就是寻一副调理气色的方子。”寒影抬头,只见身边被围坐了好几位妇人,你一言我一语。
“妹子跟我说她还没许婆家呢!你们别唠叨人家,这没嫁人的妹子最是害羞的紧了!”
而蓝衫徐娘厉害眼色,一下就看到寒影交叉抱着的手臂上,“不过妹子,你手指骨上的这三个疤痕,真是可惜了这一双芊芊玉手!”
“少时烫伤的,又不作琴棋书画,我们乡野之人哪有空理睬这点皮外伤!”说着寒影随意的翻看这只手掌,胡诌之下,她那些暗中经历若被曝晒,可该颠覆了这金岩皇城的脸皮。
“但姑娘的穿着不像地里干活的呀,不过这要是搁官宦人家的小姐那可就是终生遗憾了!”那徐娘饶叹,细眸儿瞥过寒影面前那围薄纱。
寒影木然,一时坐得背酸,搀腰起身,头顶上方日轮光照,身子隐约摇晃,亦是气短晕眩,两只手心暗暗一掐。
“我倒是听来一个事,那个才新婚没多久的晋王妃前不久被人给掳走了呢!”又有人插来一句,这是皇城秘闻,不由令人竖起耳朵。
“可不是给找回来了吗!”
“回是回来了,你们用脚趾头想想,哪个山匪是吃素的啊,可不得霍霍惨了哩!”
“那晋王可不就白白叫人给戴了绿帽子!”亦是那胖妇人咂舌惊叹。
这时寒影从怔忪之疾中回过神,跟着见解道,“说不定人家伉俪情深,才不在乎什么颜色,再说那种黄金屋里的人哪管那么多道德约束,妾能买卖,妻能交换!”
“妹子一听你就是没嫁过人,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高的矮的都是在意自己的婆娘守不守妇道的来!不管他表面不说,心里边还是介意的!”
“再说也不是人家晋王妃的错,都是被人给害得,这不那两个匪首上了告示,明日一早游街示众!真是大快人心!”
“你们哪来的消息啊?越说越离谱!”寒影诧异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