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季与齐桓共饮酒水,喝得昏天黑地,有着神脉的加持让百季没有很快就醉倒,但经不住量大加上很久没有痛快的喝酒,有些报复性痛饮,直到半夜才有了醉意,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起身。
“齐城主啊……嗝……今天我们喝得痛快……改日嗝……改日我们再续………嗝……我先……先告辞了嗝………”
“嗝……百将军,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今晚就留宿在我的府上吧,嗝………”
百季挥了挥手,涨红了脸晃了晃脑袋,撑着椅子站了起来,一旁的齐桓见其悠悠的站起自己也撑着桌椅站起身,百季定了定神让自己能站的稳一点,拍了拍一旁齐桓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说道:
“不必麻烦齐城主……嗝……我回去就好了……你放心……我骑马可快了,保证能在一盏茶的功夫冲回大营,马踏连营哈哈哈哈……嗝……”
听到百季的话,齐桓用着诧异的眼光看着百季,心中暗想道:
“完了完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百季刚想踏出脚步离开,突然腿脚一软又坐到了椅子上,随即整个头趴在了桌子上呼呼的大睡起来,齐桓看着趴在桌上的百季,摇了摇百季的身子。
“百将军?百将军?醒醒……百将军……”
见百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怎么也醒不来;见百季没有动静齐桓收回了脸上的笑容,捏了捏鼻梁骨靠到了椅子上,窦氏则拿着一杯醒酒茶递给了齐桓,齐桓接过了窦氏的醒酒茶一饮而尽,随后靠在椅子上看了看窦氏说道:
“夫人,你真的在他喝的酒壶里放了蒙汗药吗?”
“老爷妾身我确实放了,那药无色无味;妾身还拿后院看家的狗做了实验,碰了一点就能昏过去,至于这百季妾身也不知道为什么放不倒他。”
百季转头看着趴在桌上的百季,缓缓说道:
“看来是他体内的神脉起了作用,用药是药不到他啊,酒量也不差,还好我悄悄把酒杯的酒倒了,不然先醉倒的恐怕就是我了。”
“老爷你身体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妾身再去倒点醒酒茶。”
齐桓摇了摇头皱起眉头,捏了捏鼻梁骨,如今的脸颊红的就像熟透了的桃子,透露出一股醉意。
“让下人把百季扶到房间去,一切按计划好的来。”
“妾……妾身明白。”
窦氏挥了挥手,几名下人将百季托起,往着门外走去,过程中百季还不由的说了两句醉话。
“我没醉……我还能喝……嗝……”
此时齐玉儿抓住了窦氏的衣袖,娇滴滴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娇喘的说道:
“娘………我……我………我怕……”
都是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眼眸也不自觉的垂了下来,摸了摸齐玉儿的脑袋将她抱在怀里。
“玉儿,娘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唉………”
都是的眼眸中也快流出眼泪,但还是被自己强忍着憋了回去。
此时一旁的齐桓站起身看向齐玉儿,皱着眉头无奈的说道:
“玉儿……是爹对不起你,保护不好你可不这么做我们全族都会死在夏武军的手里,我只能出此下策。”
齐玉儿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故作坚定的说道:
“放心吧父亲,玉儿已经准备好了,玉儿会做好这件事的,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齐桓听了齐玉儿的话,缓缓闭上了双眼,捏紧了拳头仰头长叹,随即从胸口的衣襟里取出一本【玉玄子房中术】递给了齐玉儿。
“不懂的可以看这本书,这上面写了全过程。”
齐玉儿看着齐桓手中的书籍,不由的红着脸接过了这本令人羞耻的书籍,将其收入衣袖中。
“女儿明白,父亲女儿就先去了。”
“嗯……”
齐玉儿便匆匆的离开了客厅,看到齐玉儿离开了客厅齐桓瘫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捂住了脸庞让人看不出齐桓此刻的表情,一旁的窦氏拍了拍齐桓的肩膀说道:
“老爷……真的要让玉儿去吗?现在还有机会把玉儿叫回来……”
窦氏有些哽咽的说道,而齐桓则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心情,看向窦氏说道:
“我也不想让玉儿去,但有什么办法要怪就怪她是我齐桓的女儿吧。”
齐桓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屋顶,自上次蚌庄守后自己就一直被夏武军限制着行动,各种政令必须由夏武军审查,暗中也有不少夏武军的人监视,在蚌庄中自己的族人也因为自己城主的身份定居在城内,但没想到夏武军那么快就攻入蚌庄,连撤离的时间都没有留下,要不是自己百般解释证明了自己的族人是自己人,安分守己;恐怕自己的族人都会被处理掉。
但齐桓自己很明白,在那群夏武人眼里自己只是个傀儡,能用则用,能弃则弃,若是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自己乃至自己的家人,族人,都会被夏武军抹杀,为了能在其生存下去必须要巴结上一名夏武王朝的高官达贵以保全自己,而百季就是自己最好的目标。
在先前百季见到自己女儿的眼神就很不对劲,想必是被自己女儿的美貌迷住,这也成为了齐桓的一个突破口。
但明目张胆的与百季结亲,以自己的身份肯定做不到,毕竟自己是从殂薨朝变节到夏武朝的,夏武人不可能信任自己,只能另辟蹊径邀请百季加入酒宴,将其灌醉让自己女儿与其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使其百口莫辩,若是他介绍接亲便皆大欢喜,若是不接受便把事闹到大,闹到他的上司哪去,势必会影响到夏武军的风评,再在民间暗中散播出去,势必会影响其他势力对夏武军的评价,更加抵制不再投降,相必其上司也肯定不想事情闹大,也会让百季接受结亲。
那时候百季就只能妥协,只是让小女牺牲自己的贞洁齐桓便是一阵哀叹。
“若是我有足够的实力和胆魄,怎会让自己的女儿挡在我的面前啊………”
厢房中。
百季平躺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嘴中还在说着醉话,齐玉儿站在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百季,又看了看手中的书籍,脸红着将书籍合上,咽了咽口水。
“齐玉儿………你可以做到的………”
随即便褪去百季的衣物,露出了百季健硕的肌肉和累累伤痕,齐玉儿忍不住摸了摸,那结实的触感就像石头一样结实。
随即握紧了结实的玉器,脸色也是一阵涨红,心跳也是砰砰直跳就像小鹿乱撞,慢慢的也开始露出酮体。
缓缓的挪动着,一股异样的相触,异样的温度,使得齐玉儿不由的喘息,而朦胧中的百季感受到异样,便起身将一个物体抱住压在身下。
半夜厢房中传出了少女的喘息声,就好像某种信号使得城主府的虫鸣也响亮了起来,月光照耀在城主府的花坛里,一朵昙花在月光的照耀下,缓缓绽放了花瓣,在静谧的夜色中,昙花的芳香逐渐弥漫使得整个花坛都能闻到花香,齐桓和窦氏则坐在昙花前静静的看着那绽放的昙花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两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