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出了院门推着自行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快要到胡同口的时候,许大茂追上来并且叫住了她。
许大茂虽然目睹冉秋叶离开了傻柱家,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傻柱,必须给傻柱来个致命一击彻底断他的姻缘。
“而且这个什么冉老师看着也挺漂亮的,自己要是能追到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冉秋叶回头疑惑的看着许大茂:“这位同志你是在叫我吗?”
许大茂气喘吁吁的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开始说起了傻柱的坏话。
什么傻柱跟秦淮茹关系不清不楚啊,偷拿食堂饭盒被处分啊,被街道办罚去扫厕所,许大茂一股脑的全都抖了出来,冉秋叶听到傻柱的这些“光荣事迹”心里对他更加鄙夷了。
“冉老师我跟你说,这傻柱啊最不是东西了,你可别被他憨厚的外表骗了,我这人从小就嫉恶如仇,见到缺德事就要管一管”,为了害怕冉秋叶误会自己许大茂还编了个理由把自己摘出去了。
岂不料冉秋叶对许大茂的这种行为也十分的厌恶,傻柱缺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也不会堵在这里打小报告。
冉秋叶违心的冲着许大茂说了谢谢,然后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同时在心中暗道:“要是没有什么必要情况,自己以后都不会再来这个大院了”。
“这院里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难怪贾梗这孩子学习成绩会这么差,看来真是跟他成长的环境密不可分啊”。
四合院,傻柱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整个人脸色灰白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精气神。
冉秋叶的离去让他这次深受打击,虽然他还没有正式跟冉秋叶表白,但傻柱却是格外珍惜这份感情,要不然这段时间也不会把原本属于秦淮茹的饭盒带给三大爷阎埠贵。
“对了,这件事还有补救的余地,一会儿就让三大爷帮我去说说情,说不定这件事还有回转的余地”,想到这儿傻柱的心情似乎没有刚才那么颓废了。
就在傻柱刚要出门去找阎埠贵的时候,阎埠贵自己主动来到了傻柱家,然后还满眼不舍的将冉秋叶给他的二十二块钱转交给了傻柱。
“二十二块钱啊,这都快赶上自己大半个月的工资了,要是这笔钱是自己的该有多好啊”,虽然非常眼馋这二十二块钱,但阎埠贵还是将钱不舍的交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钱后却傻眼了,冉秋叶转交钱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来了,说明她是真想跟自己彻底不来往了。
阎埠贵看到傻柱颓废的样子也是赶忙问道:“傻柱你跟冉老师这是怎么了?刚进院时你俩还有说有笑的呢,怎么突然间冉老师会这么决绝的离开呢?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傻柱坐会椅子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三大爷,现在说这事还有必要吗?反正说不说结果都变成现在这样了”。
阎埠贵拿起桌上的烟盒不过却并没有点上,而是直接别在了耳朵后边:“傻柱你跟三大爷说说你们俩聊天时发生什么事了,三大爷也好帮你分析分析,毕竟我是你俩的介绍人嘛”。
傻柱娓娓道来,阎埠贵也是认真的听着,当听到秦淮茹拿着洗衣盆闯进来的时候,阎埠贵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过阎埠贵可不傻,他自然不会把这件事点出来,正如像傻柱说的他和冉秋叶已经没有机会了,阎埠贵犯不上因为这事去得罪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