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三天,阎埠贵为了大儿子阎解成婚宴的事头发都要愁白了,整个阎家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压抑。
三大妈一边用抹布擦拭着桌椅一边对阎埠贵说道:“老阎,要不咱们还是半夜去鸽子市把肉买回来吧,解成和陈小玲前天把证都领回来了,这要是再凑不齐食材可就来不及了”。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儿他妈,不是我不想去鸽子市买肉,虽然那里不要肉票,可价格贵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我仔细算了一下,按照亲家给咱们定的标准,解成的婚姻最少也得准备六、七斤肉,要是全从鸽子市买那就得多花一半的价格,这都够咱们家好几天的伙食费了。
“有这钱,咱们以后多买点棒子面吃不好吗?亲家还真给咱们家出了个难题啊”。
看到阎埠贵愁眉苦脸的样子,三大妈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过她还是开口劝道:“老阎,贵点就贵点吧,怎么说还是解成的婚事最重要,实在不行以后让他们两口子再多交点伙食费呗”。
阎埠贵冷哼一声:“提起这件事我就来气,昨天我跟解成提过这个问题,可话还没说完呢他就说什么都不同意”。
“这还没结婚就这么不听话了,要是结了婚还不得找咱们分家啊”。
“算了回头我去找刘光天或者刘光福问问吧,这哥俩经常去鸽子市,说不定能帮咱们找到门路呢”。
“等会儿傻柱下班我再去找他聊聊,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怎么就不能帮咱家免费掌勺呢,亏我上次还给他介绍冉老师呢”。
一旁的二儿子阎解放笑道:“爸,要说我你还是该咋办就咋办吧,请烧席师傅给钱这是规矩,就算占便宜也得分什么情况吧?”
“之前贾东旭结婚、刘光奇结婚谁没给傻柱掌勺钱啊?你想想贾张氏那么不讲理都没赖掉,你找傻柱也是白费口舌”。
听到阎解放的分析,阎埠贵老脸一红,他也知道自家儿子说的是实情,不过他依旧不死心的说道:“给钱倒也行,不过他总得给咱们家便宜点吧?”
“咱们家的情况傻柱又不是不了解,而且我现在还是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他傻柱就不能给我这个面子吗?”
距离四合院不远处的小公园里,阎解成正跟自己的媳妇陈小玲说着甜言蜜语。
陈小玲虽然家境不错,但长得不算好看,要不然也不会相中阎解成这个轧钢厂的学徒工。
陈小玲开口对阎解成说道:“解成,等咱俩结婚了你就从家里搬出来住,这可是你之前就答应过我的”。
“我爸妈可就我这一个女儿,嫁给你可不是为了吃苦受罪的,再说了我可不想过那种吃咸菜都要论根数的生活”。
阎解成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小玲,要不咱们以后再说这件事吧,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工作还是我爸帮忙”。
不等阎解成说完,陈小玲直接打断道:“不就是个轧钢厂的学徒工嘛,你至于这样瞻前顾后吗?咱俩现在结婚了你还担心没有工作啊?”
“大不了咱们搬出来以后,我让我爸给你找份工作,这样以后你也能多挣点儿”。
听到这话阎解成心里最后的一丝顾虑也全都打消了,于是她直接笑着答应了媳妇陈小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