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和木昭晖是被马车震醒的。杜海睁开朦胧的眼睛,感受着地下的震动:…这是哪?难道出地动了?!
杜海想到这,瞬间清醒。杜海看清周围的环境才想到:…噢!今天是去抚城。嗯?史南兄呢?
杜海看了看地上的酒坛和对面的人:…额…酒坛…昭晖弟。杜海看着落到地上的薄被和披在木昭晖身上的被子:…史南兄来过?
杜海有些头晕地想着这些。闻着车厢里的酒味,杜海感觉自己更晕了。
杜海拖着厚重的步子,走到车厢的窗旁。“啪”地一声,杜海拉开了窗帘。一阵冷气吹来,杜海深深地吸了一口。趴在桌上的木昭晖被这冷气吹得身子发抖。
木昭晖半眯着眼看向窗边的杜海:“海兄…冷…”杜海听到身后木昭晖的声音,不舍得地拉上了帘子。木昭晖见杜海拉上窗帘,重新趴在桌上,继续睡了过去。
杜海回了座位,看着又睡过去的木昭晖,要不是看到刚刚还披在木昭晖身上的薄被落到地上,自己还以为出现了幻觉呢。杜海走到木昭晖旁边,重新给木昭晖盖上了被子。
药王谷里,宋史南看着孟怡满意的神色,心里有些窘迫,也不知道孟怡看了多久。孟怡看了看宋史南身上的红裳:“嗯,还是红色最衬你。”宋史南感觉耳朵又红了。
孟怡看了看窗外,拨弄了一下琴弦:“现在还早,来,再舞几段。”
宋史南:……今天就不应该来这里。
宋史南磨磨蹭蹭道:“孟夫…子,学生今天能不能不舞了?”
孟怡不解:“怎么?累了?”
宋史南点头。孟怡:“可我听白桃和白芷说你才刚进这里不久啊。”
宋史南看向门口:看来白桃和白芷两人是太闲了。门外的白桃和白芷正悄悄地说着刚刚看到的情景,突然感觉身后一冷。白桃和白芷不约而同地往后看了一眼:门都关着,连风都出不来,刚刚怎么感觉有股冷气?
宋史南看着孟怡严肃的面容:“好…好吧。”
接下来,宋史南又跟着孟怡的琴弦舞了一遍之前孟怡教的那些舞蹈。孟怡一边抚琴一边看着宋史南的动作,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感觉不对。”
宋史南被戛然而止的琴音搞得不知所措:“孟夫子,怎么了?”孟怡:“你跳的感觉不对,动作还可,表情也有,就是缺少那么一点感觉。”
宋史南:……
孟怡想了一下,继续道:“就是共鸣感,舞者和观看的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感觉。就刚刚我进来,你自己跳时那种感觉。”
宋史南:“夫子,学生之前是胡乱跳的。”
孟怡摇头:“那是你在用心的跳,你在用心感受。”宋史南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如孟怡所说的那样,不然自己也不会连孟怡和白桃及白芷三人进来了还不知道。宋史南点头:“学生明白了。只是学生现在也找不到之前那种感觉了。”
孟怡有些失望:“好吧。那今天就练到这吧。”
宋史南:“是,夫子。”
孟怡:“嗯,回去想想你刚刚即兴跳的那段舞的感觉。”
宋史南:“是。”
宋史南送走孟怡,才回休息室把衣裳换了回来。宋史南看着换上的衣裳:还是这套看着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