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烨看着东景琰厌恶的表情:“不必,我自己会走,你们歇着。”
东景琰见谷烨走远,看向瑟瑟发抖的东祥:“本王的话不管用了是吧?若是以后再敢找谷烨,你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东祥抖着声音道:“…是…殿下…可是您的…病…奴才担心…呜呜呜…”
东景琰摸着泛酸的胃道:“本王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东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是…殿下。”
下学后,宋史南带着白芷出了静学院。
白桃看见远处回来的宋史南,很是高兴地跑了过去。白桃:“小姐,您叫奴婢打听的事,奴婢都打听到了。”
宋史南点头:“进屋说。”
白桃:“是。”白桃跟在宋史南身后进了房屋后关上房门:“小姐,奴婢打听到那什么燕王现在连饭都吃不下了,瘦得皮包骨似的。真是大快人心呐。”
宋史南听到白桃的话有些吃惊:“这么严重?”
白桃:“…额…这是他罪有应得,谁叫他偷窥小姐您的。这叫什么,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宋史南呵斥道:“白桃,话可不能乱说。舅舅和舅母…难做啊。”
白桃低头道:“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幸灾乐祸。只是那燕王之前这样偷窥小姐,我心里气不过。”
宋史南:“嗯,这些话以后不要乱说,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白桃:“是,小姐。”
宋史南:“嗯,你退下吧。”宋史南在白桃走后,独自在屋里陷入了沉思。这会儿谷烨和苏氏该是最焦心的,东景琰毕竟是皇子,在药王谷里出事这可怎么行?!
不仅不能让东景琰出事,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然,若是东景琰回京对皇帝说了一句谷烨的不是,那他们府里的人都会有危险。毕竟谷烨已远离了京城,离了政治中心,若是被一些人点油加醋说上几句,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君心难测啊。
白芷看着白桃很是开心地从宋史南房间走了出来,疑惑道:“白桃,什么事那么高兴?”
白桃:“白芷姐姐,你不是不爱八卦的吗?怎么现在忍不住啦?”
白芷:“…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
白桃回头往宋史南的屋里看了看:“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小姐不让说。这事儿我只能自己偷着乐了。”
白芷:……“好吧。”
素雅院里,苏氏正给谷烨按着太阳穴:“那相公,燕王的病可怎么整好?”
谷烨:“病是可以治的,让侍从把药混到燕王喝的水或其他吃的东西里就可以了。我只是担心燕王回京后说些对我们不利的话。我看今天燕王那模样,估计是怨上我了。”
苏氏:“唉,皇家的人…咱们只不过是想过简简单单的生活摆了,这也不行。”
谷烨拍了拍苏氏的手:“都怪我,没有思虑周全。”
苏氏:“这怎么能怪相公呢,要不是相公想了这么一个法子,如今也不会断了燕王的念想。不然,若是咱们的倪儿真被燕王缠上,那可是更糟的事了。”
谷烨:“嗯,咱们先把燕王医治好吧,未来的事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苏氏:“哎 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