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府。
仆人小心翼翼的劝道:“小王爷,您都这般坐了一整日了,王爷该担心了!”
司南宁抬头看了一眼打小伺候自己的老仆呢喃道:“李伯,圣上不见我,令我回府思过。”
老仆心疼道:“小王爷,圣上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小主子那么骄傲一个人,最近几次三番的受挫,放在谁身上也接受不了。
“思过?我有什么过呢!我只是心仪于她罢了。李伯,我难道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司南宁目光呆呆、眼眶微红。
李伯抹了抹眼角:“小主子,老奴说句逾越的话……既然别人的心捂不热,那您便放下吧!放过自己!”
他将食盒中温度适中的燕窝取了出来,轻轻放在桌上。
“您乃圣上最宠爱的堂弟,更是王爷唯一的子嗣,这京中的权贵哪个不得巴结着您?何必为了一个无心之人作贱自己呢!”
老仆说出这番话已经很是逾矩了,可他是看着司南宁长大的老人,也是真心心疼这个主子。所以即便冒着被主子迁怒的风险也得劝几句。
司南宁缓缓转身,端起瓷碗一口一口的吃着碗中的东西,眼泪也不由的流了出来。
从十几岁等到二十二岁,他既不甘心也不愿就这般服输。
丞相府。
二人依偎在一处,诉说着分别两年来各自的际遇。
当听到尤许如今掌握着庞大的产业时,南宫惜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可知,这么多的银钱若是被别人知晓了,会有多危险?”
尤许:“大人会护着我的!”
见他依旧不当回事,南宫惜正色道:
“若是……我也许护不了你的!”
尤许勾唇问道:“那怎么办呢?大人护不了我怎么办?”
南宫惜语气坚定道:“护不了你,本官便陪你浪迹天涯或者共赴黄泉!”
尤许笑道:“有大人这句话,我还怕什么呢?”
天边已放晓,南宫惜催促道:“你回去吧,被人看见该怀疑了。”
尤许低头快速吻了一下南宫惜的脸颊:
“今夜我便不来了,大人好好休息。”说罢快速出了书房。
南宫惜好笑的摇了摇头。看来大婚之前,二人都要这般偷偷摸摸的了!
一夜未眠,趁着离上朝还有些时辰,南宫惜便和衣躺在了书房的软榻上。
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腰间,发现那戴在身上的荷包已经不见了。
“两年不见,倒是学了不少本事!”语气无奈,唇角微弯。
尤许来之前她还把玩过那荷包,如今荷包不翼而飞,不用猜都知道是被谁偷了去。
另一边。
尤许躲开护卫和暗卫,很顺利的回到了客院。他打了个哈切,掏出怀中的荷包塞到了枕头底下。
“这么丑的东西居然随身戴着!”即便南宫惜不嫌弃,他还嫌弃丢人呢!
好在这两年平方教了些简单的东西。改日绣个新的再送去好了。
……
新年伊始,南苑使团也要离开荣国了。尤许到了城外相送众人。南苑使臣故意高声道:“信王爷,我朝圣上说了,若您过的不顺心了,我南苑随时会接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