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告诫不许做的事情,越是容易引起别人的好奇心,让人去做这些被警告,被禁止的事情。
宁宛赞同的拍着手,“没错,只是不知到底是真警告,还是假警告。”就怕这是人家的诱敌深入。
“好了,现下我们来说说今日,王尧先生看诊都探听到些什么消息,进村之后,除了昨夜去往永寿寺请人的两位年轻力壮的青壮年以外,你们可曾见过其他的青壮?”
薛恒会想起早上跟着宁宛身后,闲逛村中时,看到的情景,“一个都没有,这也是我觉得奇怪之处,早上刚来时,便就未曾见到,若是说都进城务工去了,也能说的通,但不至于一个都见不到,总会留一部分留在村中,防备冬日里遇到些突发意外,或是山匪之类的,可今日一整天不要说正常青壮,这村中连个地痞流氓,无赖都不曾见到,目之所及皆是老幼妇孺,中间的青壮好似断层了一般。”
“王尧先生今日看诊,也不曾看到一个年轻力壮的,便是连十七八岁的都不曾见到,先生看诊中从村民的闲暇碎谈中听到些零星碎片,说是他们村里接了一单活,村里年轻力壮的都去了,说是这一趟便就能赚够一年的嚼头,但具体是去了哪里,做什么营生买卖,说到这里,这些村民便就讳莫如深,警觉的很,一个字也不愿透露,说他们当时的眼神好似王尧先生他们要抢这些村民赚钱的活计般,到此便也不敢再问下去。”
“那这村里生了怪病的事情,又可有问出来一二?”
“说到这个,还真是运气好,他们看了一天下来,都不曾有一人敢谈论这件事,前端的村民好似都收到警告一般,一个字也不曾吐露,反倒是,到了这最后一人,他们都觉得没有希望,觉得今天恐怕是得不到什么消息时,就在现场只剩那人,倒开了口,说是村民都是中了诅咒,那些青壮之所以在这寒冬即将到来之时,还集体出去务工,一个不落的,全是为了躲避这诅咒,剩下的不是老的快死,就是还未长成,离开了也无法自立更生,无人照料,只能留在村中。”
“他们之所以坚定的认为他们的怪病来源于诅咒,全是因为一个故事。”
薛恒抬眼,低声询问,“这个故事恐怕不一般吧。”
宁宛笑着点头,“不错,这个故事不应该是故事,应该说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在这个村子里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几人看着宁宛,做聆听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