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的是……”

“我想说的是……”

“额……”

“额……”

这一波操作，两人可谓是神同步，就连表情都是一模一样，那是错愕，惊奇，迷惑，傻眼……

“呼，小师妹，还是你先说吧！”最后，还是凤倾城退了一步，把机会让给了宁若雪。

“嗯！”宁若雪应了一声，然后看向远处，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三师姐，你有没有发现大师兄变了，变得让我们感到陌生。他不再是那个一直关怀我们，永远站在身后保护我们的大师兄了。现在的他只想与我们撇清关系，离得我们远远的，不想与我们有过多的交集。”

凤倾城也是愣住了，结合徐牧刚才以及之前的种种，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上一次以为是他要受罚，匆匆忙忙的走了，自己没怎么在意。这一次的相处，确实是想要躲避自己等人，尤其是心里所想，那绝不是作假，开玩笑的。

“唉，大师兄确实是变了！只是，变化的，真的只有大师兄吗？”凤倾城看着宁若雪，若有所指的说道。宁若雪这前后两次的表现，无疑都是想要黏住大师兄，只是心里想的是真是假，现在还说不好。但是比起上一世，只会捉弄大师兄，利用对大师兄的伤害来取悦轩辕战天，真的是天差地别了。当然，也不可否认，小师妹做这一些，只是为了迷惑大师兄，最后还是会在轩辕战天的面前，给予大师兄致命一击。毕竟，上一世的自己，也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事。

“嗯，三师姐说得对，不仅仅是大师兄在变，我们都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了！”宁若雪没有回头，低声的喃喃道。这两次的接触，她也发现了三师姐的变化，不再像之前那样守着轩辕战天，处处维护轩辕战天，现在的她更喜欢待在大师兄的小院，哪怕是一天，两天……

“三师姐，你相信有来世吗？你相信因果循环吗？”宁若雪转过身来，看着凤倾城的眼睛说道。

凤倾城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问得愣住了，但是换来的是沉默。想起上一世的林林总总，不就是一个轮回吗？自己等人对大师兄的伤害，最后都是被轩辕战天加诛到自己的身上。

“相信，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上苍是公平的，恶事做尽，必定受到惩罚。”凤倾城轻轻的说道。

“是呀！”宁若雪给予肯定后，再一次沉默了。

凤倾城也没有说话，再一次进入到短暂的沉默，头顶的阳光洒落在她们身上，两道小小的影子第一次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