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鸣声清脆作响,下了一晚的雨,湿冷混杂在空气中,人闻着舒畅,睡梦中便不愿脱身,贪恋的享受着。
刚醒的宫斯年不知是睡久了还是喝多了酒,头痛欲裂的蹭了蹭舒适的怀抱,想要把疼痛转移到他身上。
胸膛结实柔软,能感觉到里面蕴藏着的蓬勃力量。
突然,自己的脸颊被一掐,他有些吃痛的睁开怪怨的眼眸,瞧着谢景优游不迫的笑脸。
“年年,睡的可好?”
宫斯年拍打捏着脸的手,翻身背对着他。
本就头疼又看到这厮,怎么想躲都躲不了他。
正想着,后背贴上温暖的怀抱,腰间被手臂环住将他围了个严实。
谢景和他耳语,“年年,怎么不理我?是不是我没做到位,让你不满了?”
刚睡醒的缘故,他的声线低磁沙哑,有些悦耳撩人。
宫斯年听的臊的很,赶忙缩着身子往最里侧钻。
谢景坏心思的主动出击迎他而上,让他缩在最里处无处可逃。
腰侧的指尖轻捻着,宫斯年立马抓住他作乱的大手。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把困扰很久的话说出了口,“你会杀我么?”
空气滞静了许久,没能等到答案的他也渐渐放弃追寻答案的念头。沉默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试问对于一个疯批来说,别人的命重要吗?
答案是无可厚非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蠢,问这个无疑是暴露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谢景静静的凝着他,思绪万千。年年一直故意躲着他就是怕自己杀了他,可他有没有想过,自己早就将他视为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
宫斯年耳垂突然一疼,温热落在那一处,吻咬着。
“疼啊!你怎么老喜欢咬人?”
他连忙反手去抓谢景嘴,不料反被用力扣住。下巴被指尖捏着转头,被迫与身后的人对视着。
谢景眼眸深邃漆黑,宫斯年总是看不透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倏然靠近,唇瓣一热。
唇齿交合。
许久,宫斯年缺氧到头晕这才被放开,他深吸口气缓解浑身的热意。
谢景将他转过身来,凝眸细细扫着他脸上每一寸,粉粉的脸娇嫩欲滴,水红色唇瓣最为勾人。
他眼眸深沉,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危险,“你只要听话,乖乖的我保你不死。”
宫斯年立马抬眸认真的望着他的脸,确保他话的真实性。
听话?乖?
他微微顿了顿,掐了把谢景俊脸,“那我应该死挺快。”
说完转身面对里侧墙壁,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
管他,爱咋地咋地吧。
他和谢景没道理可说,这人总是骗他。
谢景眉宇间流露着宠溺笑意,亲了亲他发顶,“这几天暂时别回宫家,在这待几日。缺什么和下人说。”
宫斯年望着近在咫尺的墙壁,“我不!我要回去。”
凭什么不让他回去,谢景还想搞囚禁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