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玉木打量着他,俊美的脸庞细看越发的柔美好看,肤如凝脂,勾人的凤眸此时却带着些冷意,但却浸不住厍玉木眼中的热情。
他在想,把这人弄哭又会是怎样的模样。
一定特别好看吧。
想着便笑了,“不知我厍玉木能否有幸与公子交个朋友?”
宋子默不好推脱,毕竟关系到两国交好,更何况,现在的宋家接连出事,没有傲娇的资本。
他拱手,“在下宋子默,与厍公子做朋友是宋某之幸。”
厍玉木开心的抓住他的手腕,宋子默一愣,直接被他带着走到不远处的饭桌空位上坐下。
桌边还坐着位俊俏红衣姑娘,姑娘明目张胆的目光让他浑身有些不适。
北朝的人都这般无理吗?
“哥哥,有眼光啊。”厍欣也挑眉笑着,连忙介绍自己增加印象,“我叫厍欣也,和他是兄妹。”
宋子默点头,“在下宋子默。”
没过多久,他总是无意间能看到身边厍玉木明晃晃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宋某还有要事就先走了,初次见面这顿饭为代表欢迎,我请二位莫要推辞。”宋子默起身告别,想远离这两人。
倏然手腕又被抓住往人身上带,那人眼神毫不掩饰,痞笑道:“走什么?刚来就要走,怕不是瞧不起我们?”
宋子默心一沉,连忙解释,“子默绝无此心,还望莫怪。”
厍玉木放开了他,下巴指了指空凳,“那就坐下。”
宋子默眸中闪过一丝暗色,随即重新坐下。
……
宫家轩阳院
宫斯年撩起衣袖,麻利的沾着辣椒油和配料炙烤着铁架上的食材,香味裹进空气里张牙舞爪的袭来,唾液腺不停的分泌消化液。
香的勒。
小七来回不停的瞧着,口水止不住的流。真的是太香了。
宫斯年看他模样有些逗,“今个就我俩吃,管够。”
小七被口水呛的一下说不出话,连忙点头。
片刻,炙烤好的肉串和蔬菜装盘上桌。两人坐下,朵颐大嚼。
“主子,这可真好吃。”小七擦了擦嘴角油渍,毫不吝啬的夸着,“主子,你这肉串要给玉鹤楼的话,指不定又能赚个好价钱。”
他的主子真的非常好,对他就像是家人一样。他九岁便没了父母,一人孤苦伶仃。是宫家收留了他,教他本事,做了宫家暗卫。
暗卫数百位,自己何其有幸能够站在主子身边。
宫斯年扯嘴笑了,将盘里两根肉串递他手上,“好吃就多吃些,晚点我将做法和配料写好,你送去给玉鹤楼。”
有这侍卫在,他不发财,money都觉得不合适。
小七笑着接过,“是,主子。”
傍晚
宫斯年和奶奶快吃完晚膳时,福伯急色匆匆的跑进来,满脸薄汗,拂起衣袖点擦着。
宫斯年润了小口茶,不明所以,“福伯,你跑那么急干什么?下次别这样,小心摔了。”
“诶,是,少爷。”福伯缓了缓,开口道:“家主,陛下中毒了,听宫里说毒的厉害。”
宫斯年瞪大眼睛左看福伯,右看奶奶。
怕不是他脑子里的那种毒??
他第一眼瞧那皇帝,总结:虚的厉害。
慕氏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将手上的青色绸缎手帕随意放在桌边,“备马,进宫。”
“是。”
宫斯年登时起身,“奶奶,我也去。”
谢景这个时候应该在宫里,他想去凑热闹。
慕氏撑着手杖转头,眼底都是慈爱,“孙儿在家等奶奶,奶奶很快就会回来。”
不等宫斯年回答,驻着手杖带着福伯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