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第一个带你飞。”
危力眼前一亮,“这可是你说的!”
他看到宫斯年点头,立马答应下来就往外走。
危力前脚走,谢景爪子就来袭。
“停!”
宫斯年抓着不听话的爪子,“再闹我生气了。”
“你要带他飞,不要我。”
谢景神情受伤,就差写上‘要哄’两个字。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拽着我非得玩花样。”
他就奇了怪了,人也可以昼夜相差这么大吗?
谢景笑着将他抵在门上,到处蹭着。
“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宫斯年仰着颈,手抓着他后领往外扯,
“你可真缠人,我要出去!”
“我像什么?你说我像什么?”谢景贴着他颈,低磁的声线里溢着笑声。
无形而又刻意的撩人。
像个欲壑难填的蛤……精分怪。
“我答案都在眼睛里,你来找。”
他可不说。
谢景一听,当真听话,抬头盯着他眼瞧着。
近的迫在眉睫,眨眼间纤密的睫毛都能纠缠在一起。
宫斯年后头退无可退,无奈的开口,“有你这么瞧的么?”
谢景稍微离远了些,视线上下扫动,最后停在他粉润的唇瓣。
“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我,有两个我。”
宫斯年:“???”
哪来的两个?
他刚要问,唇就被封了个准头。
一个时辰后
宫斯年气愤的收拾地上衣衫碎片,而罪魁祸首正一脸无辜的手捧着碎片跟着他。
“你以后不许乱撕衣衫!”
谢景看着他不说话,直到那人快要发狂之前,迅速开口,“好。”
宫斯年将碎片裹进布袋里,让下人毁袋灭迹。他刚想再去设计些新奇玩意,元一一跃而至,拿着一封信来找谢景。
谢景接过信,元一转脚就飞似的跑了。
宫斯年好奇,凑近看,“是什么?左党有消息了吗?”
谢景看了他一眼,转手就将信塞进了胸口。
“诶,你收起来干什么?”
宫斯年着急的扒拉他,被谢景一手擒住离远了些。
“年年,东西都讲究等价代换,我给你消息,你能给我什么?”
嘿,这小子!
宫斯年搓着被捆着的手,笑呵呵的说:“咱俩谁跟谁?都窝一个榻上的,快给我看吧。”
谢景垂眸,说:“那也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宫斯年:“……那你想要什么?”
他有啥?
他的东西,谢景稀罕么?
谢景将人拉近,凑在他耳畔说:“今晚你在上头。”
“行。”他还以为多大事呢。
谁不会了。
把他教训的服服帖帖不在话下。
谢景侧头盯着他看了片刻,扯出一抹深味的笑,将怀里的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