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谢景——去哪啊?——”
郁花的声线嗲又醇厚,拉长又有些怪异搞笑。
宫斯年挥手说:“去玩,你去不去?”
“去!”郁花跟身边男子说了几句分开,笑着疾步而来,“去哪玩啊?”
宫斯年看了眼谢景,“谢景要教危力和冯明远两人练飞刀,咱们也去玩玩?”
郁花打量了眼谢景,点头跟着一起走。
夏天的雨来的急快,去的也快。
现在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小山丘还有些湿,花草植被经受大自然的洗礼变得更加清光发亮,花香渗着湿气融进鼻腔,好不美意。
不远处站在三人,走近看除了危力和冯明远,还有一位白衫女子。女子生的标致,玉立婷婷,举止间不失雅气。
危含珠玉手相抵,说:“民女危含珠尊见吾王。”
危力一把将妹妹手拦了回来,“都和你说了,咱斯年不吃这套。”
“你干啥呢?别老对含珠妹妹动粗!”
冯明远一掌劈向他手,危力迅速躲避还回一拳。
两人陷入战局,宫斯年乐呵看戏,后腰被人一带拉拢了些。
他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刚想教训,看着谢景眼神不对劲,他凑近耳边,
“怎么了?”
谢景不冷不热的说,“你自己看。”
宫斯年狐疑的看着他,环视了一圈,看到危含珠脸色娇红,眼神飘忽总落在谢景身上。
他心中了然,从后头拍了拍谢景腰背,“你长的好看,有人爱慕很正常。”
谢景点头认可说:“年年这话有理。”
宫斯年推开他,看了眼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还练不练了?”
此话一出,两人跳开,同喊:“练!休战!”
宫斯年不顾谢景埋怨的小眼神,催他赶紧过去,他自个拉着郁花去了不远处耍。
郁花望了眼远处四人,侧头看着宫斯年说:“你就这么放心谢景?那姑娘眼里的心思都快飞出来了,要我说你俩长这般好看,出门得要被不少人惦记吧?”
想抡起袖子举斧的宫斯年一顿,搓着手说,“我以前想要帮他找男宠,他扬言若我找了就当着他们的面弄死我。你觉得我放不放心?”
就连中毒,都要硬等他来解毒的。
他可是拿命试探过的,这心放外太空他都不慌。
郁花脸色夸张,看他提着浑身吃力,指着斧柄上缠着的殷红带子,“你手掌缠着带子借力试试,你应该没内力吧?不太适合拿斧。”
“没有内力就不能像你一样哐哐哐了?”宫斯年被一语道破,倔强的举手缠布要哐斧,试了半晌汗都出来了,这斧愣是没动。
红柄斧头身长1.5m,极重,是把宽斧,映在阳光里仍锋芒渗人。
他气馁的屁股着地坐下,撑着膝头看他,“你练斧有多久了?内力怎么练的?”
他也想要内力,也想哐哐哐,更想欺负谢景。
每次他都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