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不管如何,我们都在。有事就与我们说。”
冯泰美羡慕的抖腿。
宫斯年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点头说:“飞行军现在练习的如何了?”
冯宏义不再喝茶,面色多了些笑意,“现如今都能按照目的地飞行,试飞很成功。五日后即可进攻左党。”
聊了些飞行军后续发展问题之后,冯宏义等人先行离开。
屋内再次剩下三人。
冯泰美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走,她别扭,说:“谢了,此后啊,不用装疯卖傻了,也不用担心被逐出右党了。”
“谢我做什么,我好像什么也没做。”
刚刚谈话时,宫斯年关顾着和谢景脚下打架,除了她要吃…一事,他都没太在意。
冯泰美笑着起身,转身朝两人挥手说:“先走了,不当电灯泡了。有空找你玩,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说。”
大可不必。
等人离开后,大门倏的被一关。
宫斯年机智的从茶桌滑了出去,爬起身说:“你就不能安分点,那么多人在你是毫不顾忌!”
腰都被捏了个遍。
他还想……
还没站直身,就被谢景一揽入怀。
“我要是不安分,你早就在他们面前哭了。”
宫斯年懒得挣脱,在他怀里打转,“你玩偷袭!你明明知道我没有内力,就不能让着我点?”
谢景凑近宠溺的轻蹭他鼻尖,“你还想我怎么让?你说的我不都在听?嗯?”
“咳咳!”宫斯年脸一臊,连忙撇过头拍着他胳膊说:“放开我,今儿去看危力好戏。”
“不急。”
谢景扣住他小脸,笑的坏坏的,“我们的事比较重要。”
他靠近覆了上去。
摘甜头。
……
片刻后
宫斯年由着谢景牵着往外走。
他视线落在相扣的大手上,修长宽大。他拇指轻轻抚着几处疤痕,看模样以前伤的不轻。
宫斯年是从那廖廖几行字了解到谢景小时候的,他看的都觉得难受,谢景那会又该多无助难过啊。
“年年,你知道的,我受不住你这般撩拨的。”
手中力道微微加重了些,将他往前带了几步,腰侧一紧圈了个严实。
“抚你伤疤都不行?你定力这般弱?”
谢景用食指骨轻轻戳着他小脸,“真该让你自个瞧瞧你这副模样,我这般都是谁惹的。”
“我这帅气模样就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了?”他承认自己很帅,但也没这么大魅力能让一人如此……
谢景笑着贴近与他耳语:“是秀色可餐。”
宫斯年听的一激灵,立马捂住他嘴。
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似是余音绕耳,好听的直往耳朵里钻,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