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竟敢击鼓鸣冤,状告他人,速速将事情原委道来!”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哇!”大娘哭天抢地地喊道,“这个陈嘉淑卖的吃食不干净,我吃了她家的东西后就一直拉肚子,拉得都快虚脱了!求大人作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陈嘉淑跪在地上,委屈地说道:“大人,民女冤枉啊!我家的食物都是用新鲜食材制作,且是由官府查验过的绝无问题。定是这二人存心讹诈于民女,请大人明察!”
县太爷眉头微皱,若真是投毒,那岂不是官府的失职。
县令目光转向一旁的墨二,“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
墨二拱手行礼,“回大人,在下是受潇湘楼东家所托,前来协助调查此事,这淑娘子与我们有合作,所提供的食材从来都没有问题,我怀疑这次是有人蓄意报复。”
县太爷心中一惊,想不到这事竟然惊动了潇湘楼楼主:“大人请放心,本官一定秉公办案。”
他暗自寻思,这陈嘉淑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能劳动潇湘楼楼主的大驾?看来此事必须慎重处理。
“大人,求求您一定要为我娘做主啊!他们必须赔偿我们五十两银子,可怜我娘一把年纪了还要遭罪。”
“闭嘴,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有没有下毒?本官叫大夫来一验便知。”
大夫一番检查后,向县令禀告:“大人,这位大娘是中了巴豆的毒。但依老夫看,症状较重,应是食用的量过大。”
县令闻言,看向陈嘉淑,厉声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下毒,来人给我搜查林记吃货铺子。”
县衙门外看热闹的人一大群,心茹双手叉腰,气鼓鼓道:“要搜查当然不能只搜我们店铺,那个老婆子的家里也得收平白无限的诬陷我们。”
“我娘对食品把关很严格的,洗不干净的菜我们都会再次洗好几遍,保证一颗虫子也没有,还有巴豆那种玩意儿猪都不吃,怎么可能拿来打自家招牌。”
“说的有道理呀,我家猪都不吃巴豆,人家也没道理砸自己的招牌。”
“稍安勿躁。”县令一拍惊堂木,众人心里一紧,纷纷期待下一步县令会打算怎么做。
“现有证据表明,确实是吃了过量的巴豆才中毒,来人给我搜,至于这个婆子是不是在诬陷你们,连同他家里一块儿搜便是。”
此时,人群中的一个婆子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转身离开,心中暗自得意:“陈嘉淑,这次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麻婆子心中一紧,求助似的看向儿子:“不能搜啊,不能搜,我家里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呢?要搜你们也应该是搜林记吃货铺子。”
“就是我娘是吃了他们家的东西才吃坏肚子的,为什么要去搜我们家?”
“怎么?不敢搜,心虚了吗?”陈嘉淑嘲讽完定定的看着一切,她怎么也想不通是谁要陷害自己,莫非生意太好,同行眼红了?
“哼,有什么不敢的?搜就搜,谁怕谁。”麻婆子是担心有人把自己私藏的银票给搜没了,毕竟官兵每次去办事不得搜刮一些才怪。
再说了,那巴豆粉她早就丢到了灶房柴火堆里面,谅他们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