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埋怨归埋怨,自从顾昭身子康复后整日在演武场习练,那高挑颀长的身形与平日无所差别,一旦褪去薄衣,宽肩窄腰肌肉沟壑分明,每一块蕴藏力量但又不失观赏的美感。
思及,沈绵绵再次作死,指尖沿着纹理曲线滑落打转,触感柔中带硬。
他呼吸骤然一紧,抓起她的手不舍得打,只能气闷地亲一下。
“好了,不逗你了。”
视线掠过他眼底的暗色,沈绵绵心虚抽回手,很是识时务说道:“开春了。我们早点起身去郊外放纸鸢吧。”
沈绵绵抚摸他背后凸起的伤疤,眼中尽是难以掩饰的心疼。
她的夫君自幼无人疼爱,受尽冷眼屈辱,伴他身旁唯有满屋的清冷。为此她想一点点带他重拾温暖,定好日期去郊外游玩一番。
“好。”
顾昭脸上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每次与她一起,心口总会被暖流充满。
沈绵绵刚一下榻,双腿不住打颤,若非他在一旁搀扶,估计一屁股摔落床上。
沈绵绵气呼呼揉捏顾昭的脸,平日他公务繁忙,这几天难得休沐,不免有些放浪。虽然平时也不见得他有多收敛,起码不至于像昨夜那般亢奋激动。
他手环住她的腰,任由她发气。末了,用那双满眼爱意的眼睛凝望她,嗓音含着宠溺:“消气了吗?”
“气都气饱了。”
沈绵绵佯装生气,“但是你让我亲回来,我就不气了。”
在这方面,她绝不能输,必须得赢回来!
“嗯,我不动,让你亲。”顾昭乖顺地低下头。
二人黏腻一番,这才慢吞吞着衣。
马车已经早早地停在府外,待他们收拾妥当,车夫驱使骏马驰骋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