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什么名字呀”
“球球,你看看,长得像个肉球一样”
“球球,球球”时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被小狗给治愈好了。
小金毛欢快地卧趴在了地上,左右摇着尾巴,它用它那湿润的小鼻子亲昵地蹭着时苑。
老太太在一旁欣慰地笑着,视线转到了时苑身上,打量了一圈“昨晚跟你一起回来的小姑娘呢,怎么没看见她,没陪你回来吗”
时苑面色一怔,瞬间又释然,缓缓站起身子。
“她只是来我这儿借宿一晚上”时苑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
老太太假装接受了时苑的这个解释,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啊—这样啊”
随后又哈哈笑了起来,“你啊,还是低估我这个老太太咯——走,球球”老太太牵着球球从时苑身边走了过去。
红晕慢慢爬上时苑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想要掩饰掉内心的害羞。意识到自己在笑, 时苑立马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在搞什么啊时苑,怎么还傻笑上了,时苑自己心里的第二人格蹦了出来,取笑着时苑。
错过早晚高峰的地铁车厢,几乎上少了很多人,都是一些赶着去市集的大爷大妈。常秋坐在了靠着栏杆的位置上。
常秋的面孔呆滞,毫无表情,一张神情麻木的脸庞上,有着泥塑石雕般的凝滞之态,连皱纹都毫无波动的迹象,只有两只眼睛偶尔转动一下,又好似古井一般沉寂下来。
她耳朵上挂着耳机,耳机里正在播放着对角巷乐队的《想说却还没说的》
“这世界上有太多错过,相遇后又有太多过错,要经历过多少失落,才能懂得想要的是什么。”
突然通知被派去外地出差,常秋自己也不曾回忆起自己究竟去过几个城市,似乎除了老家和这里,没有去过别的城市。
小时候自己在学校,班会课上老师问着班里同学们长大了以后最想干的事情是什么,班上的同学有的想要赚大钱,有的想开超市自己可以吃无穷无尽的零食,有的则是当老师当各种各样的职业。
当老师提问到自己,自己却只说了一句想要去全中国玩一玩。
让自己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回答完这个问题后,班里的同学们都笑了起来,并乱起着哄“都没有钱买糖吃,哪可能去玩啊”
当时班里只有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没有笑,而是很欣慰的朝自己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