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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老子失权 小女在身

叶亚男说:“那彭婕是县里风流出了名的,你怎么跟她走到一块去了?她跟吴本渊,又跟你岳父,我说你这人在外边不是要求自己挺严的吗?这回就不怕影响了?现在你可不是普通的人了。”

吕明修不想听这位继母叶亚男的唠叨,叉开话题问:“你来有事吧?说吧。”

叶亚男把吕艳艳的事跟吕明修说了一遍,说:“我没敢让你爸爸知道,这些天他正病着,我心思你这几天抽个时间领她到南京,把肚子里的孩子做了,要不怎么办哪,丢人现眼大家都不好看。”

吕明修把手里的烟头重重的按在烟灰缸里,还使劲的拧了一下,一反过去的温文尔雅,忿怒的骂着:

“白雪峰这小混蛋,欺负到咱艳艳头上来了,我饶不了他,我会让他知道厉害的。”

“饶不了他还能怎么样,别说那些了,你这几天安排一下,我还得回去,一会儿你那个宝贝儿子醒了没人看护了。”说完转身走了。

叶亚男刚走到县委东墙南角,夜色中,她见一女子象似彭婕,叶亚男紧走两步拐向东边横马路;她不愿看到这个女人,这到并非是妒忌,她感觉彭婕这女人是个不祥之人,怕沾了晦气。

第二天上午,吕明修派人到八角亭中学,把白雪峰找到他的办公室。吕明修把办公室门从里边锁死后,前前后后打量这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心想,这么个小东西也会这一套了。他想,这小子可能也不只跟我小妹艳艳一个,他声音不大但非常严厉地问:

“你跟多少个人啊,老实交代,不交代我就把你送到监狱里去。”

白雪峰愣愣地站着,没有说话。他虽然跟艳艳有过男女之间的事,但对吕明修问他的“跟多少,什么是跟了多少啊?”白雪峰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吕明修瞪着圆鼓鼓的眼睛说:“问你呢,跟多少?说!”

白雪峰歪着头表示不满的说:“我不懂你问的是什么?什么跟多少?”

吕明修揪住白雪峰的头发说:“少他妈装憨作傻,你跟吕艳艳干的那种事,还跟过别人吗?几个?说!都叫什么名字?”

白雪峰挣脱吕明修抓他头发的手,歪着头,毫不气馁的说:“就跟艳艳一个人,我喜欢她。怎么的?”

吕明修心想,这小子还挺横,吓唬不住他,又觉得没时间跟白雪峰纠缠,态度变得温和些说:“这么大小伙子了,不知道好好念书,这么点就知道干那种不道德的事。”说着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白纸,他这回采取激将法,他说“你敢不敢把跟艳艳这事写下来,一共几次,都在什么地方?我是吕艳艳的哥哥,你写个检讨,以后别再干这种事就行了,我也不会跟别人讲的。若不写呢,那我就通知民兵指挥部来人处理,先把你抓起来,我告诉你,民兵指挥部会把你关进小号里,让你一年两年的出不来,我看你怎么办?”

白雪峰下意识的倒抽一口凉气,他想,写就写吧。抓起来还要关进小黑屋子里面的,听说小号里的人一天都见不着阳光。还不如写了,反正他也知道这种事了。于是就把整个过程都清清楚楚写下来了。吕明修拿过来一看真的吓了大跳,原来发生了十七次之多啊。

吕明修狡黠的瞪着白雪峰问:“你爸爸知道这件事情吗?”

白雪峰摇摇头。

吕明修说:“你爸爸知道了,是我和他讲的,是你爸爸让我好好教育教育你的,他不会难为你的,我已经跟他讲好了。你也在检讨书后边写上吧,就写‘我爸爸知道’!”

白雪峰信以为真,顺从的又写上了“我爸爸知道”这五个字。

吕明修说:“写上你的名字,年月日都写上。”又拿出印油让白雪峰按了个手印,这才放走他,并叮嘱他不准跟任何人讲这件事,如果讲了,让公安局知道了,就会把你白雪峰抓起来的。

吕向阳这两天好多了,每天能在自家的小院里散散步。中午他没见吕艳艳回家吃饭,小琰中午却来了。

吕向阳问叶亚男:“艳艳中午怎么没回来呢?”

本来叶亚男想先找个什么理由下午再告诉他,吕向阳这样问,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讲,但总不能说实话啊,就说:

“吕明修他们去参加什么纪念活动,我也不清楚,他带艳艳去长长见识。”

吕向阳想:参加什么纪念活动啊,没听说有什么新的纪念活动啊!参加纪念活动领着艳艳干什么呢?。另外,要是参加纪念活动就不只吕明修一个人,怎么会带孩子去呢?再说他吕明修要带就带小琰去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吕向阳推测,一定是小艳艳出了什么问题,可能是得了什么难治的病了,是不是以前的阑尾手术又出了问题呢?怕我着急上火,才瞒着我的。

吕向阳做梦也想不到十五、六岁的艳艳会出那么大的事情啊,在他吕向阳的眼里,艳艳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哪里会懂得大人们的事情呢?

下午,吕向阳借故出去走一走,转一转,他来到县委办公室;办公室人员见了老县长,特别是看在吕明修的面子上,当面也少不了寒暄热情。

吕向阳谎称说:“我来找吕明修有点事,他在办公室吗?”

办公室主任说:“老县长,你不知道吗?吕书记到南京办事去了。”

吕向阳问:“是公事还是私事?”

办公室主任笑了:“老县长啊,这不是您执政那时候公私分明了,现在别说县级干部,就是科级干部出去办事,公事私事谁去给他们分哪!都是公事。”

吕向阳问:“是不是去参观哪还是开会呢?”

办公室主任说:“参观肯定不是,就吕书记自己去的,派车他不要,自己坐公共汽车去的。”

吕向阳回来的路上,在暗自琢磨:这次去一定是背着人的事,不然他为什么不要车,当政治部长时哪次出门都要车,现在当副书记了,权更大了,他难道会突然自律到这种程度吗?还是艳艳出了事,什么事呢?要是正常有病,那吕明修为何不要个车呢?跑医院也方便吗?显然是艳艳出了见不得人的事。

吕向阳回到家里,正在收拾东西的叶亚男,见吕向阳的脸色极其难看,小心地问:“到哪去了?身体刚好点儿,别再累着了。”

吕向阳不理这个话茬,心情沉重地问:“亚男哪,我知道,你呀,这阵子是又累又辛苦!咱俩毕竟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事也不应该瞒着我呀,你越瞒着其实我越着急上火。你告诉我,艳艳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到县里问了,根本没有参观这件事,吕明修领艳艳坐公共汽车去的,为什么吕明修不要个车呢?显然是怕别人知道吗?”

叶亚男沉默不语,眼泪围着眼圈打转,她想,不说出点真正理由来,这老丑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艳艳怀孕的事她无论怎么问都不能说,也不能让吕向阳知道这件事。她想了想,又编了个理由:

“艳艳大腿内测也不长个什么,我原以为可能是个小疖子,现在看不是,咱县的医生说是一个什么疣,需要手术治疗。是这位医生建议到大城市,我就让明修领她去大医院再检查一下,然后在那里手术。”叶亚男本想说胸部,可若是胸部,艳艳回来这老丑也可以看一看吗,说是大腿内测,这样老丑也就没办法查看了。

还别说,吕向阳真的相信了。他精神反而轻松了,说:“我觉得有点问题吗,有病为什么不跟我讲实话呢?你这么说不就明白了,这你瞒我干什么?孩子有病是正常现象吗?”

叶亚男说:“你不知道咱小艳艳那脾气吗,长在那个部位,她不让我跟任何男人说,包括你这个当爸爸的;明修都不知道艳艳得的什么病,只说是在大腿内窝处生了个什么,孩子回来你也别问,等我问清楚怎么治的再告诉你。艳艳要是知道我跟你说了,又该怪我这个当妈妈的说话不算数了。”

吕向阳点着头说:“行,我不问就是了。”

晚上快十时了,咚咚的有人敲门,很急促。

叶亚男披起衣服到院门旁问:“是谁呀?”

听外边人急匆匆地说:“大娘啊,我是国文革,我姐夫在这吗?我姐姐在医院快不行了,我就不进屋了。”说完一阵脚步声远去了。

虽然国顺妍病了有几年了,但叶亚男听到这恶耗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她泪如泉涌;在她心目中,国顺妍是一位百里挑一、温顺善良的女孩子,心地宽阔,能容人能装下事。可惜她这年龄啊,刚三十出头哇,正是好时候。

叶亚男抽抽搭搭的哭着,回房先到北屋叫醒了吕志琰说:“小琰啊,快穿好衣服,奶奶领你去医院,你妈妈要不行了。”

吕志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孩子虽然刚十岁,但她很懂事,她知道,自己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了。她看不惯爸爸吕明修跟彭婕那眉来眼去甚至疯疯狂狂的样子,她盼望妈妈有一天身体好起来能回到家里,那个坏女人就不敢再到自己家里来了。国顺妍的死使这十岁的孩子在生活上失去了期盼,甚至有一种前路茫然而不可测的恐惧。

叶亚男流着泪跟吕向阳说:“怎么办,我抱着小刚领着小琰先去吧,怎么也得让顺妍再见两个孩子一面啊!唉,这顺妍也真够可怜的了,多好的孩子啊!”

吕向阳茫然地眨着那一只发红的小眼睛,他也很感伤,虽然他经历过枪林弹雨,不知见过多少死人,他亲手杀死的人也不知有多少,当年抗日,一次和日本小鬼子拼刺刀,他就亲手捅死六个小鬼子,然而,现在他的心境跟那个时候却判若两人;他感觉到生命的短促,死亡的逼近。

建国以来,他也经历数次活动和党校等各种形式的教育,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共产党给了他新的灵魂、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吕向阳也明白了生命的价值和意义。他觉得吕明修对不住顺妍这孩子,他爬也要爬到医院去送送国顺妍这孩子。吕向阳起来穿好衣服说:“走吧,我和你一块去送送顺妍这孩子吧!顺妍是个好孩子啊,可惜这个年龄了。”

二十三点三十分钟,吕向阳提着个包袱、叶亚男领着小琰抱着小刚,来到县人民医院国顺妍的病房。瘦骨嶙峋的国顺妍见到她的两个孩子,从那麻木的神态中,依然可以看出她情绪很激动,可是,她的肢体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

叶亚男拉过顺妍那失去温度的手,放在两个孩子的手上。

国顺妍用微弱的声音说:“小琰、小刚啊,妈妈对不起你们两个孩子了,没有把你们俩养大成人啊!”

国文革和两名值班医生来了,他不相信姐姐会不行了,一定要医生来进一步诊断。

两名医生又简单的进行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没有改变。两名医生离开了。

国仁也来了,流着泪和吕向阳点点头。

这时,国顺妍已经在倒气了,叶亚男说:“快把衣服换了。”

吕向阳把包袱打开,拿出装老衣服来,对国文革说:“文革,抬起你姐的腿。”两个人配合着给国顺妍套上裤子。国文革扶起姐姐上身,叶亚男给国顺妍穿好上衣。

这时的国顺妍已经不省人事了,她平躺在病床上。大家围在周边眼巴巴的绝望的看着。

忽然,国顺妍叫了一声:“妈妈!”两滴带血的泪流下来……国顺妍用生命的最后一刻喊出的是“妈妈”,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声音是“妈妈”。这“妈妈”两个字究竟包含什么意思呢?是临终前没有看到妈妈何玑感到遗憾吗?是嘱咐国仁和国文革要善待有病的妈妈吗?是托付叶亚男这位知心的妈妈照顾好自己的两个孩子吗?是妈妈没有把两个孩子养大成人吗?

答案就只有国顺妍才知道,可是,国顺妍已经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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