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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金瀚子的新书血泪亲情 > 第103章 默久得意 李莉有心

第103章 默久得意 李莉有心

第一百零三回

默久得意 话奇刑无限恩怨

李莉有心 见明修一晌贪欢

吕志琰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并没有明显的好转,她从休克中醒来后,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是糠皮子,是糠皮子。”

她常自己抓破衣服,裸露身体,甚至脱得精光,叫着:“是糠皮子,是糠皮子。”

很明显,幼儿时被绰号叫糠皮子康敬生、杨国威两人的那件事,重新在她脑子里活泛起来了,而且统治着他的整个神经系统。

李莉在有色金属上班工作也很忙,再说她的单位离蓉阳六十多里路,哪里有时间来照顾小琰呢!吕明修每天忙着看文件,参加会议,研究上下边的形势变化,应付对策……也很少有时间,再说小琰也十三、四岁了,成天这个样子,当爸爸的也实在无法照顾;他每天还要给七岁的儿子吕刚烧饭,送他上学。吕明修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曾去找过继母叶亚男,人没有找成,还被叶亚男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天下班后,康晶晶来到吕明修的办公室,她对吕明修说:“吕书记,你的家境太艰难了,每天你又忙着革命工作,日理万机,为蓉阳县人民你真是操碎了心。我妈妈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没事,你若信得过,让我妈妈帮你照看一下家吧,我们这也算为领导排忧解难啊!”

吕明修也是实在没办法可想了,他同意了康晶晶的意见。就这样,康晶晶的妈妈王玉兰每天早六点钟就到吕明修家帮助收拾家务,一天烧上三顿饭,晚上七点多才能回家。好在年龄不算大,四十六、七岁,也还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加之她家里没什么负担。王玉兰丈夫早就过世了,儿子康敬生因流氓罪杀死叶亚芬,几年前就被枪毙了,现在只是跟女儿康晶晶相依度日。她也曾多次劝女儿康晶晶,一个女孩家少出头露面,本本分分的干好自己的工作,找个正经人家的男孩子成个家,她也就放心了;可女儿康晶晶不甘心,在大学时,她曾是叱咤风云的Z反派宣传部长,她还想找回那几年的风光来,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她对婚姻的事并不着急。她想,婚姻还不就是那么回事,跟吴本渊早就领教过了,后来跟Z反派同学一块分到公社中学,也不过就是那么点勾当。她痛恨弟弟康敬生,干出那种事来,严重的影响了她的前程。好在现在吕书记还很赏识她的能力,她要利用吕书记的赏识更上一层楼,争取登上蓉阳县委宣传部长这宝座。

吕明修家里的后顾之忧解决了,精神上顿觉轻松,但压力还是很大的,他担心哪一天那帮老家伙还会卷土重来,对往他家扔死狗一事,他也一直耿耿于怀。他对沈默久这两个月来的破案工作很不满意,是谁把死狗挂到自家的院门上的,还给死狗披上人的衣服,这案子并不复杂,可沈默久两个月来,就是查不到线索。吕明修越想越恼火,自己的女儿小琰被害得精神也失常了,怎么就破不了案呢?

他抓起电话拨通了沈默久办公室:“默久啊,你到我这来一趟。”

不一会儿,沈默久一瘸一拐的来到吕明修的办公室。

吕明修明显的带着不满情绪,开门见山的问:“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还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啊?”

沈默久现出为难的神情,摇着大肉头说:“我们刚开完专案小组会,怀疑两个人。书记你放心,罪犯是失火趴在床底下——躲不过去的。一个是白雪吟的弟弟白雪峰,经多方了解核实,他那天晚上一直跟你妹妹吕艳艳在一起,这条线索就断了;还有一个是孟克,这小子是他妈的重点怀疑对象。”

吕明修在办公室来回踱着步子。

沈默久呢?真的如同一只狗,等着主人赏赐一样,大肉头随着吕明修的移动摆来摆去,小眼睛一直不离开吕明修那白净清秀的脸。别看他眼睛小,但他能察觉到这张脸上一丝丝细微的变化,他发觉吕明修这脸上流露出不解和疑惑。

沈默久忙解释说:“这个孟克以前总是惦记着李莉,那时他和李莉关系很密切,也可以说两个人在谈恋爱。孟克这小子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半斤还是八两,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在他知道李莉跟你结婚的事后,据说还病了一场,当然对你怀恨在心,这应该是他的作案动机。案发前一天上午,他从乡下回到县城,第二天下午才返回乡下,他完全有作案的时间。不过,这小子是碾盘上的蘑菇——根子硬。”

吕明修停住脚步,脸上露出一点满意的神情,拿起办公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递给沈默久,然后自己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

沈默久把火送到吕明修的烟头上,吕明修吸了几口烟,说:“他孟克有什么根子,他那特残军人的爸爸可能连骨头都烂了,根子在哪里啊?”吕明修哼哼的冷笑两声“再硬的根子也得把他挖出来,绝不能手软!”

沈默久摇摇头说:“特残老孟当然是不会再爬起来为他儿子说话了,现在是孟克的姐姐孟艺在北京国家什么部门,听说跟方玉晴的儿子郑德军结婚了,这郑德军被分配到新华社工作。他妈的也算是萝卜长在畦埂上,高出一筹啊。”

吕明修皱着眉头说:“可以向李挚了解一下这两个人背景,另外只要罪证确凿就抓人。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总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吧?只要你们证据确凿,出了事由我负责。”

沈默久听了吕明修这句话,有点兴奋,说:“对,强龙还压不住地头蛇呢,管他阎王老子,犯在咱这地界上了,就坚决整治,毫不手软。”

这天下午,孟克被拘留了。

这可急坏了五十七岁的裘五妹,本来女儿孟艺留在北京工作,已经结了婚,裘五妹巴望着儿子有一天早点回城有个工作,娶上媳妇,也就静下心了。谁知道天上掉下横祸来,五月二十九日那天,儿子回来是因为自己感冒了,儿子一晚上都在家里陪着自己,可公安局的沈默久硬说裘五妹的证言是无效的,是假的,有意包庇孟克。裘五妹晚饭哪里还能吃得下,她来到弟弟裘兴隆的家,弟弟裘兴隆还没回来。

彭婕见裘五妹两眼红肿,问道:“姐姐,有什么事吗?你眼睛怎么又红又肿啊?”说着开抽屉给裘五妹找眼药水。

裘五妹说:“唉,弟媳呀,咱家出横祸了,孟克让公安局给抓走了。他们说吕明修家院里的死狗是孟克搞的。五月二十九那一晚上,孟克一直都在家陪着我呀,我证明了也没有用啊,说我包庇孟克。”

彭婕劝慰着裘五妹说:“姐姐,你别着急,虽说你的证明他们不承认,但是他们也找不出孟克往吕明修院门挂死狗的证据呀?”

裘兴隆回来了,见姐姐裘五妹哭得两眼桃似的,说:“姐姐,放宽心,咱孟克没干那种事,他们栽不上。刚才公安局的人找我了解情况,好象还有点怀疑我跟孟克一块干的。我那天九时前在白森家,九时后我回家时看到学校收发室李老汉,他说校长让我代别人值班,一晚上我都跟李老汉睡在一起。如果我不值班,说不定还把我也抓起来了。”

“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啊?要不要通知孟艺,让她们两口子回来一趟啊。”裘五妹惦记着儿子,不知如何是好。

“先等几天看看,姐姐你再想想,那天晚上还有谁可以证明孟克在家里呢?”裘兴隆内心也很着急。

“哎呀,整个晚上,证明这个时辰,证明不了那个时辰。史红军晚十点钟前,在咱家跟孟克聊天,可沈默久说案子发生在晚上十点钟以后,十点以后都睡觉了,谁来证明啊!这可怎么办呢?”裘五妹急得团团转“要不还是让孟艺回来吧?”她望着裘兴隆,征求他的意见。

裘兴隆不同意裘五妹的意见,他认为,孟艺回来实际上也解决不了问题,还影响孟艺的工作。他忽然想到自己调转时是姐夫找省里的一位老战友。

他问裘五妹:“姐,我调动工作时,我姐夫找省里一位他的战友,不是你去的吗?现在能不能再去找找他呢?”

裘五妹也想起来了,丈夫孟景范的那位姓宋的老战友,老宋说孟景范救过他的命,此人现在也有七十岁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裘五妹说:“我记得他的家,那我明天去省里吧。怎么办呢?现在就是得病乱投医了!你在家要注意打听消息,我明天就去省里。”

说完,裘五妹就要回家。

彭婕拉住她说:“姐姐,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我和姐姐睡一个床。你一个人回家,心里面哪能放得下孟克呀!”

自从家里来了康晶晶的妈妈王玉兰,吕明修又开始三天一宴,五天一餐了。上边来人要招待,对口下来的人各对口单位也要招待。不管哪个系统来人,为了表示重视,都要请吕明修出场,而吕明修是每请必到。吕明修倒不是嘴馋,为了表示他的廉洁,每餐他都按供应量交粮票和饭费,吕明修是想借此广交上下各方面的朋友,更好的稳固自己的地位。

这天晚上,是沈默久领导的公安局死狗专案组庆功宴,因为孟克已经招供,说死孩子是他挂在吕明修家大门上的。酒席上,吕明修频频举杯,为专案组五名同志两个多月的辛苦破案表示祝贺。

一位专案组人员说:“孟克这小子太顽固不化了,依仗他年轻,我们用什么办法都撬不开他的嘴。还是我们局座有办法,让这小子老老实实地交待了,作案的地点,动机和目的,以及作案的全过程都说得清清楚楚的。”

另一位专案组人员说:“象他这种单独作案,没有同伙,我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就咬着牙不认账,那也是定不了案的。还是咱们局座有办法。”

吕明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没有想到,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位看似简单的肉头暄脑的人,还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先跟沈默久碰了杯一饮而尽,然后说:

“说吧,沈局长,怎么让孟克开口的呀?”

还没等沈默久开口,其中的一位任副组长的专案人员说:“吕书记,沈局长这招真叫绝。他不打不骂,这小子就开口了。他把孟克那那个给弄起来,然后用一根细长的猫胡子一点一点地进去,孟克这小子全身抖成一团,嘴里连喊‘我交待,我交待’,就这样,他孟克就全交代了。”

说的满桌人都大笑起来。

吕明修奇怪地问:“默久,你哪学来的这一招啊?不会是你自己的发明创造吧?”

沈默久很得意的吸了口烟说:“这得感谢高阳那老家伙,他把我罢官到八角亭中学,一次我值班,那门卫李老汉对我说,他曾受过小日本的这种刑罚,在坚强的人也是挺不过去的。我看这帮人都对付不了孟克这小子,急得张飞抓老鼠——大眼瞪小眼,我就想起了这个招儿,这一试还真的灵验了。”

说罢大家又大笑。

这一餐酒直喝到晚上十点多钟,吉普车把吕明修、沈默久分别送回了家。车先到吕明修的家,吕明修踉跄着下了车。

沈默久的舌头也喝老大了,结结巴巴的说:“你行——行吗?吕——吕书记,我可是熊瞎子耍扁担,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吕明修没有回话。

司机帮吕明修开了院门,吕明修进了院子,回手插上了院门。

吕明修回家以后,先到儿子小刚的房间,见小刚睡得翻蹄撩掌的。他又到女儿小琰的房间,熟睡中的小琰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倒是和小琰同床的这位四十六岁的王玉兰引起了吕明修的兴趣。七月的晚上,屋子里依然闷热,王玉兰脸朝里背对着门睡得正香甜。她穿着紧身的裤头和胸衣,虽然四十六岁了,但那腰依然很纤细,那丰满圆润的一下子吸引了处在酒醉中的吕明修。再说他已经有两个来月没有到妻子李莉那里去了。

吕明修关掉了灯,轻轻地来到王玉兰的身边,伸手去摸王玉兰……睡梦中的王玉兰,先是一惊,但她马上意识到了这是怎么回事了。她想到自己已独身多年,她也激动起来,很温顺地转过身来,让吕明修……

吕明修非常满足,他觉得这个王玉兰在性生活上比李莉和他配合的还好。而王玉兰更是既满足,又感激,但是又害怕,她带着一种复杂的心理,在吕明修离开她以后,她起身悄悄地离开了吕明修的家。在月光下,王玉兰总感到脚步轻飘飘的,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年轻的时光。

从这以后,王玉兰更加尽心地帮助吕明修料理家务,仿佛她就是这家的主妇,也更像是吕明修的佣人。一切她都按吕明修的意思去办,毫不走样。男女之事,只要吕明修需要,她就满足他,她却从不主动找吕明修。两人这样的默契,以至使吕明修忘了在六十里外的另一个女人——他的合法妻子李莉。

七月末一个炎热的下午,沈默久在县委找不到吕明修,他知道吕明修可能在家里。他急匆匆地来到吕明修的家,王玉兰为他开了门。

吕明修穿着个小裤头,躺在床上,他知道沈默久来一定有事,他穿好衣服,起身来到客厅与沈默久对面坐下。

沈默久说:“吕书记,省革委会办公室牛主任来电话,批评我们抓孟克证据不足,让我们立即放人。怎么办?请书记拿个主意吧。”

“省里怎么知道这事的?”吕明修疑惑起来。

沈默久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勉强的猜测说:“这,这一定是孟克的妈妈到省里……”

吕明修拦住沈默久的话说:“你把省里电话的事情讲具体点,那牛主任是怎么说的?”

“牛主任在电话里就直接问证据的事,问有没有人证,物证,而且口气很硬。我说是孟克自己承认了,他更火了,说没有其它任何直接的和间接的证据,单凭嫌疑人的口供就能定案抓人吗?再说这口供是不是逼供的结果呢?他还明确地说,这事如果我们再瞎搞下去,一定收不了场,还说我们要犯大错误。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沈默久说完又接着发起牢骚说“他妈的,这孟克还成了阎王爷嘴上的胡子了——拔不得。”

吕明修深吸了一口烟,慢吞吞地说:“放人吧。一来是这证据确实也不足,二来这省里的牛主任既然过问此事了,那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先放人,案子先放一放,以后再说吧。”

回到公安局,沈默久让人通知裘兴隆,把他外甥孟克领回去。裘兴隆来到县看守所,孟克被关在一个只能坐不能躺的小号里,已经无法行走,面部青肿,两腿不能直立。裘兴隆直接把孟克背到人民医院,经检查左腿骨折,下身红肿发炎,据医生说再有十天半个月,这孟克就难以救治了。第三天,裘五妹从省里回来,见孟克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她疯了一样,每天去县里找吕明修讲理,要求要严惩刑讯逼供人员。吕明修无奈,答应全部医药费由县里给报销。裘兴隆劝姐姐,先把孟克的伤医好,这笔账等孟克好了,由他自己去解决。裘五妹六十来岁了,裘兴隆怕把姐姐折腾病了,劝姐姐不要去县里讲理了,专心照顾好孟克。

孟克对沈默久一直骂不绝口,他咬牙切齿的说:“什么狗,我要扒了你的狗皮。”

李莉这些天来就坐卧不宁,结婚这二年多来,吕明修最长时间也不超过二十天就会到她这里来一次,有时一个月来好几次,可现在两个月了,吕明修却音讯无有。她考虑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吕明修另有新欢,李莉深知吕明修是个好色之徒;另一个是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吕明修怕自己跟着担心,也就没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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