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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偷梁换柱 忠厚仁慈

裘兴隆笑着说:“我还以为彭副厂长把这个家给忘了!”

彭婕却是满脸的严肃气,问白森:“白叔叔,你也知道了?”

白森惊异的望着彭婕:“你指什么事?我不清楚啊。”

彭婕说:“我们的厂子可能要保不住了,民政局和蓉阳丝绸厂也起诉了,听说县里领导都站在他们那一边了!”

白森痛苦的摇头叹息。

裘兴隆问:“德军他们那边还没有信息吗?”

彭婕摇摇头。

第三天中午,白雪吟来到白森家,了解了详细情况后,她把何琅写的收条交给白森说:“我把那存款折还给何琅时让她写的收条,这就可以证明已经把存折还给何琅了。”

白森很激动,他认为,有了何琅这收条,她的阴谋就不会得逞。他颤抖着手接过白雪吟递过来的收条,见上边写着:

收据

收到白雪吟交给我的存折,存折有款十二万元。(此存折款是何琅个人婚前资金)。

何琅

一九八三年三月十二日

白森望着白雪吟说:“还是我女儿办事周密呀,有了何琅这个收条,她的阴谋就不会得逞了。”他这才注意观察白雪吟,见她面容清瘦,精神疲惫,“雪吟,厂子的事是很让人劳神,还贷了那么多的款,不过,你要想开些,既来之则安之吧。爸爸退休后多编写一些学生习作的书,借贷的款爸爸帮你偿还,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现在,那些人是巴不得你倒下呀!”

白雪吟眼里含着泪:“爸爸,你不用担心我。你遇到了何琅这样女流氓也够闹心的了,对何琅这样的女恶棍既不能生气,也不能手软。”

白森又担心的问:“雪峰不知道吧?”

“我还想,爸爸这两天怎么没回顾家大院呀,今天头午彭姐告诉我你跟何琅官司的事的,说你昨天找我裘叔了。艳艳那我已经安排好了,不让弟弟知道,让他安心在武警学院学习吧。这机会多难得呀,可别影响了他。”

白森点点头:“对,你们做得对。”

下午三点钟,裘兴隆老师领着从南京请来的律师杨吉来到白森的家。

白森和杨吉见了面,却一下子都愣住了,两个人似曾相识啊!

裘兴隆见白森和杨吉的异常表现,感到很奇怪,脱口问:“你们认识吗?”

白森摇摇头。

杨吉回恢复了常态,冷静的说:“不认识,不过,这位主任同志很像我中学时的语文老师。”

裘兴隆兴奋的问:“你那语文老师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叫白森,据说被打成右派改造去了,再就没见着面。”杨吉若有所思。

白森一下激动起来,拉住杨吉的手:“我就是白森呐,我就是白森!你叫什么名字呀?”

杨吉看着裘兴隆,说:“兴隆哥,你说是一位主任,我也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又回头仔细看了看白森,激动的抱住白森“你是白老师,是白老师呀!”

白森还是没想起来搂抱着自己的这位学生叫什么名字,刚见面时白森所以发愣,是因为这位律师的外貌酷似顾掬贤,气质又颇象吴琪,如今,白森又觉得这位律师的热情如同叶亚芬。白森仔细的看了看这位律师,问:

“对不起呀,老师已经届近花甲之年,确实想不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呀?”

裘兴隆站在一旁抢着说:“还没等我介绍,你们俩就愣在那了,她叫杨吉!”

“哎呀,你是杨玉兰吧?是我的语文课代表吗!改名字了?”白森脑海中浮现出那热情、聪慧、漂亮的十六、七岁的小女孩的形象,感叹着“长这么大了,还是那么漂亮啊!”

“上大学前改了名字。”杨吉说。

裘兴隆很高兴他们过去是师生关系,对白森和杨吉说:“二位,我下午四点钟有个全校教职工会,要先走一步啊!”

“裘老师,那你去忙吧,不能耽误了开会!”杨吉说。

白森对杨吉说:“裘老师是我们县八角亭中学的校长,是我最知心的朋友哇!”

杨吉爽朗的笑着说:“你们这些大知识分子呀,总是莫明的谦虚,裘老师跟我哥哥说还当教员呢,教中学数学课。”

白森替裘兴隆解释说:“裘老师是兼着高中数学课。”白森对裘兴隆说“兴隆,谢谢你为我请来了学生律师,晚上我请你喝酒。”

裘兴隆说:“看情况吧!”

送走了裘兴隆,白森和杨吉回到屋子里。白森给杨吉倒了杯茶水,说:“杨吉,介绍一下你及班级同学的情况吧。我呀,三十来年没回南京了,那是一个让我伤感的地方啊!”

杨吉不知为什么,回避了白森让她介绍自己及班级同学的问题:“白老师,我也很少和同学们来往,你还是先把你及案情向我介绍一下,把你手头所有的关于这个案件的材料都拿给我。”

白森这一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他从被错划成Y派、下放到蓉阳县民政局顾家大院桑蚕厂劳动改造,妻子吴琪离职携子女来到蓉阳县,“文化学习活动”期间因给中央写信被判刑入狱,吴琪卖血维持生活到病故,与叶亚芬的关系及叶亚芬为救人而献身,一直讲到跟何琅的关系及被骗的经过。白森不停的哀叹,泪水纵横:

“粉碎了‘文化学习活动小组’后,我的Y派彻底平反了。心情舒展畅快,可是,又遇到了何琅这么个害人精,更让人可恼可气的是这个何琅编巴结枣,信口雌黄,我平时小心谨慎,对她关爱有加,她却说我对她象农夫一样非打即骂。我真的做梦也没想到这何琅竟然肮脏卑劣到如此地步啊!”

杨吉擦着泪水:“白老师,你这三十来年竟如此坎坷艰难啊!至于这个何琅,你大可不必跟她动肝火,要设法证明事实真相,粉碎她的阴谋。她就是这种靠着色相和淫秽诈骗钱财的人,你真的跟她这种下贱无耻的女人动气,那就恰好中了她的心意呀!”

“是啊,我也想开了。一定要撕下何琅的画皮,暴露出她那蛇蝎一样的心肠。”白森望着杨吉“我心里窝着的这口气实在难以排遣哪,如果我白森平时对她真的是很苛薄,那没的说,她何琅就是冤枉死我,我也认了。可我对她何琅是全身心的关爱呀,整个这个家我是全都交给她了,连我二十多年Y派的补助款我都交给她了。她回过头来这样陷害、污蔑我,我杀她的心都有哇!”

“白老师,虽然我对你跟这个何琅间的事情不了解,只是听你这样跟我讲,但,我相信老师讲的全是事实,我也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觉得,如果想使心气平和下来,那就要不惜任何代价打赢这场官司,使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何琅这个女魔头现出原形来!这就需要有非常充分的证据来证明事实真相啊,法律是重视证据的。当然,在目前这种管理、监督机制尚不完备的时期,也不能排除人为的因素。”杨吉看一眼白森“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该烧的香还得烧哇!”

白森点点头:“我明白。”白森想到齐玉虎那“事在人为”的暗示,可是,到哪里去弄钱呢。补助的八千多元都被何琅拿走了。雪吟那里也正是度日艰难,雪峰又正在大学学习,这事儿又不能让他知道,雪莲那里是有钱,我能借出来吗?

白森正在为难的想着,听见有人敲院门。白森对杨吉说:“我去开门,可能是裘兴隆老师来了,一会儿我请你二位到饭店去吃饭。”

白森开了院门,见是白雪莲。

还没进院,白雪莲就气哼哼的说:“爸爸,你说我大姐她算人吗,到法院把我告了,说我偷窃了她们那小破厂子的‘三眠蚕’培育技术,这不是一个娘肠爬的是不行!”

白森明知道这件事是白雪莲的过错,雪吟已经是被逼到悬崖边上了,但他为了不激化子女间的矛盾,只好和稀泥:

“雪莲,你大姐也是被吕明修、沈默久这些人逼的呀,你和雪吟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有些矛盾也是可以慢慢解决,但还是要多理解,互相帮助哇!”

“文革还想找我大姐说理呢,让我拦住了。”白雪莲说“爸爸,你也劝劝我大姐,别一条道儿跑到黑,她就是好钻牛角尖,讲死理。打官司,能打过人家民政局呀,人家那是政府机关!真不知道自己吃几碗饭了,个人还跟政府对着干上了。”

白森觉得是时机了,但还是面有难色的说:“雪莲,爸爸有急事想跟你借三千元钱!”

“不借!”白雪莲甚至不加思考的立即回答,她连什么急事都不屑于问。“我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过几天单位给房子,我还得装修呢!哪不得花钱呐!”

白森呆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雪莲漫不经心的问:“你借钱干什么呀?”

白森本想把白雪莲推出门外,可见她那瘦弱的样子,没有忍心。暗想,或许自己没有跟孩子讲清楚,于是他说:

“跟何琅打官司用!”

白雪莲却说出一句让白森难以理解的话:“打官司给你钱呐,好好的打什么官司呀!”

“她何琅这样平白无故的讹诈我,离婚时家里所有的东西我都尽着她拿,这种时刻……”白森不知该讲些什么。

白雪莲不疼不痒的说:“要那些东西有啥用啊!”转身走了。

白森关了院门,回到屋里客厅,却不见了杨吉。他听到后边厨房有切菜的声音,白森寻声走过去,却见杨吉正在切菜。白森忙拦阻说:

“这怎么行啊?杨吉,你是客人呐,咱们一会儿到饭店去吃吧。”

杨吉笑着对白森说:“老师,你去陪裘老师说话,一会儿我就做好饭了!”

白森摇摇头:“裘老师估计不会来了,刚才来的是我的二女儿白雪莲,已经走了。”

晚饭时,白森才知道杨吉一直都单身,白森很奇怪,象杨吉这么优秀的女子为什么还独身呢?白森笑着问:

“杨吉呀,你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咳,老师,我是个很实际的人呐。青年时期正赶上文化学习活动压倒一切的年代,我是出身于资本家的家庭,我父亲和我大哥死活不知,都说在台湾,我妈妈文革时被迫害致死。我二哥也遭了不少罪,跟裘老师是同学,现在还教学呢!那个年月谁敢要我这样出身的女人啊!”杨吉皱着眉头“这辈子索性独身算了。”

白森忽然想到当年叶亚芬把“殃及子女”误解为“杨吉织女”,杨玉兰改名了,还真有这个杨吉了。他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可是,白森立即又收敛了笑容,想到那忠实义气的叶亚芬竟然死得那样惨,她真心实意的爱着我白森啊,最后怎么样了呢?眼看着触手可及的幸福却瞬间消失了,可怜的叶亚芬哪!白森泪珠滚滚而下。

杨吉见白森又笑又哭,认为白森受的刺激太多、太大,可能是精神有些问题,惊异的问:

“白老师,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呀?”

白森擦干了泪,苦笑着说:“没事,你别担心。杨吉,我想起一件事,还真是挺巧的。”

“讲讲吧,白老师!”杨吉说。

白森喝了口水:“这事还真挺巧的,我讲了你可别多心啊!”于是,白森就把当年白雪吟准备参加招干考试,自己知道这右派的身份肯定会影响白雪吟的,叹息道“殃及子女”呀。这本来是借用“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来说Y派身份对子女的影响,一向深爱着自己的叶亚芬却理解成“杨吉织女”,并告诉白雪吟,说有个叫杨吉的像织女一样漂亮的女人在南京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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