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临安郡主追戚述追的挺猛,其实大家都不是很看好她。
甚至有一种谣传说,戚述之所以能够跑到边陲小镇去当县令,也就是为了要躲避临安郡主的求婚。
当然了,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说法。
毕竟戚述一个大男人,不可能因为赌气,就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可是有一些宅在后院的女人,她可能真的会把这种事情当真。
毕竟在她的眼中,爱情大过于一切。
临安郡主自然是也听过这种谣言,对此也是嗤之以鼻,因为她知道戚述也是为了追求他的梦想才去了边陲小镇。
但是临安郡主并没有出面辟谣。
因为她很信心满满的,等待戚述回到京城之后,她再和戚述定亲,这不就自然可以打了那些谣传的人的脸了吗?
当她来到赏花会,发现戚述居然还有一些消息是她所不知道的,顿时有一些恼火。
几个闺蜜彼此打了一下眼色,最后还是户部尚书的幼女硬着头皮站出来说:“是我们也没说戚述什么。
只是他这一次回来带回来一个女下属。”
临安郡主嗤笑一声:“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呢?
作为一个世子,有女下属不是很正常吗?
别说是女下属了,哪怕是带回来一个女人,我也不介意。
无非就是一个妾而已。”
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她的几个闺蜜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每一次只要谈到戚述,临安郡主就是这么一副运筹帷幄,肯定会把他抓在手掌心里的样子。
但其实大家都不忍心戳破她的假象,
于是彼此打着哈哈,把这件事情给说过去了。
所以他们也就没有看到临安郡主表面上跟他们一起嘻嘻哈哈,事实上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掌已经被他尖利的指甲给刺破了。
红色的血珠,顺着掌纹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红色的衣袍上消失不见。
尽管临安郡主已经心急如焚,但是她依然完美的履行了一个闺蜜该做的任务,陪着秦月大小姐开开心心的开完了八卦会。
就在她登上马车的那一瞬间,一直强撑着的面具骤然垮掉,眼泪唰唰的就落了下来。
这一哭就哭到大长公主府。
大长公主当时都已经要睡觉了,听说自己家的宝贝女儿受了欺负,赶紧的披着披风来到了女儿的房间。
心痛的听着自己家的女儿诉说着少女心事。
末了,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女儿说:“娘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思。
可是戚述真的不是你能够把握住的男人。
做天底下的好男儿那么多,你也可以睁开眼睛看看他们呀。”
临安郡主听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也劝说自己放弃,哭着抓着母亲的手:“是我不甘心啊,母亲!我追了他那么多年。如果他真的娶到一个豪门贵女也就罢了,可是他居然是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平民女子在一起,这是在打我的脸啊,母亲!
真的是不甘心呀!”
其实大长公主刚开始听到戚述居然带着一个女下属回来,而且行为举止很亲密的时候,心里边也很不高兴。
毕竟自己家的女儿喜欢戚述。
所以大长公主有的时候还是以一个丈母娘的身份,看待戚述的一举一动。
其实她不是没有什么心思,只是有一点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她昨天照例进宫去拜见太后以及皇上的时候,试探性的提起了戚述,
并装作无意间的提起气数也没有澄清,而自己家正好有一个适龄的女子,不妨由太后出面举办一个赏花会,其实是一个相亲会,大家一起聚聚,玩一玩,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