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们这么疯狂。
在。一个家里边有银子就已经算是很有钱的时代里面。这一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很少有机会看到金子。
可能再娶媳妇的时候。会咬咬牙给媳妇买上,一两件金子做的首饰,耳环或者是戒指之类的。
可是像这么大个的金锭子,那简直是只有在梦里面才能见到。
有疾病的人已经冲了上来。想着没准趁乱也可以从罐子里边掏一个。
就算是掏不着金子,能抢到一把银子也是好的。
结果他们刚一动弹,魏帝手下的几个下属已经噌的一声把刀给拔了出来。
火光照在刀上闪闪发亮。
比金子和银子还要耀眼。
把刀带出来的声音和闪光让周围人的头脑平静了下来。
族长,从刚开始的时候就想要大喊大叫,那是他攒了一辈子攒下来的财宝!
谁都不许动!
可是一直有一把刀刺在他背上,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老太婆更是心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骂也不能骂,想动也动不了,喉头轲轲作响,急火攻心之下,直接昏厥了过去。
魏迪手里随意抛着金子,一群人的眼睛随着金子的起起落落在上上下下。
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猫猫,随着主人逗猫帮的动作做着颈保健操。
魏迪似乎感觉眼前这个场景很有趣,故意“失手”,那么大一块金子就“砰”一下落在地上。
大家“哎呀”一起叫出口,有的人还伸出手,似乎是要接住金子。
魏迪:“你们看看这屋子里的钱,从哪里来的呢?”
族长也顾不上背后的刀了:“都是我攒的!你这个畜牲!”
魏迪指着门口的众人:“你看着他们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大家都是一样种地,一样外出打工,你家儿子还比别人更为懒惰些,为什么别人都穷的叮当响,但是你凭什么,可以有这么多金银财宝?”
族长的眼睛里只有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这些钱,眼见着要被连锅端了,有点口不择言:“就凭我是族长!这是他们孝敬我的!”
魏迪:“你放屁!分明是你两头骗!
你跟我说族里合买祭田,贫者少出,富者多出,我是禁卫军教头,是族里最出息的弟子,让我出了十之八九的钱。
回头又跟族里人说祭田的钱要平分,有的人家没有钱,还要逼着人家卖牛卖田,
最后你收了两份钱,一份买了祭田,另一份就被你中饱私囊,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像是族学的束攸,明明夫子说一人一年二两,你狮子大开口要五两!还说夫子本来要七两,是你说服夫子要五两,但是如此一来,必须是你收束攸,给夫子。
结果你收了族人的五两,又不想给夫子了,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想让我说服夫子不收束攸,”
说到这里,魏迪都要忍不住笑了“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啊!”
家里有孩子上族学的人家异常气愤,那五两要一家子人勒紧裤腰带才能攒出来的,就是想让孩子跟魏迪一样出息,结果倒好,一点儿没到夫子手里。
不知是谁喊出声:“打死他!打死他!”
族长一家心知已经无力回天了,都不由得瑟瑟发抖。
二大爷一看,也已经知道大势已去。
颤颤巍巍的向魏迪拱了拱手道:“迪娃子,现在就你是个官身,你看该如何是好?”
魏迪冷酷道:“当务之急是选出一个族长,制裁前族长。
并把大家的钱都还给大家!”
“好!”
“迪娃子,我支持你当族长!”
“迪哥!我就跟你混了!”
也有那些有小心思的人,在那里大声的吆喝着。
“迪娃子,你该不会是看组长这职位油水大,所以也想贪点钱吧。”
“唉,我可说不准呐,都说当官的心黑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