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他把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

“那你呢？”

看到克拉克被问的无话可说，夏易继续道：“克拉克，社会义警和像我们的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法律难以约束的存在，只有自我约束才行，我相信即便你出面和官方沟通，和社会沟通，也始终会有一部份人惧怕你的存在，因为那些人知道...任何的条款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形式，实际上我们不会受到任何制裁。”

“面对普通民众，你发自内心的想要去救他们，但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因素吗？难道你就不享受被你救助后的那些人，对你投来感恩的目光？难道你不想让自己的事迹传遍世界名垂千古？”

“我...”克拉克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意那么多，或许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人，也或许如夏易所说，还有其他的因素。

“而面对你眼中的‘敌人’时，你无所畏惧，但这些无畏也带来了无知的后果，大都会数千人因你丧命，还有那蝙蝠的小玩具。”

“我也曾因为无畏毁了一个世界...克拉克，无论是谁，无论他多大的年纪，只要还活着，就会继续成长，过去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理会，但你必须从过去的错误中吸取教训。”

这些话让克拉克的眼神中重新泛出光芒，他依旧相信明天是美好的。

克拉克想要留夏易在家里用餐，夏易找了个借口推脱掉后便飞回蝙蝠洞里。

此时的布鲁斯韦恩还在调试着那套战衣，夏易去到了关押卡拉的房间。

他带着一些吃的和喝的打开门进去，把食物和水放在桌子上。

“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吗？”

卡拉蹲坐在角落里，她一言不发的背对着夏易。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和你的堂弟很像，都是做事不经过思考的，氪星人都这样吗？还是强大的力量给了你们自认为能解决一切麻烦的自信？”

“最后一个问题，当骇尔来到地球之后，你是会和他一起让地球陷入危机，还是会和我们抵抗他？”

卡拉终于回头看着夏易：“我相信骇尔不会是你说的那种氪星人！”

“假如他是呢？”

夏易从纳戒中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桌子上：“也许地球的旅程让你感到并不愉快，你可以通过它来多了解一下地球和人类，他们是一个值得被保护和尊敬的种族，这也是为什么卡尔·艾尔即便被人误解也会坚持去保护人类。”

走出房间后，布鲁斯过来问道：“她会加入我们吗？”

“你现在需要氪星人了？我觉得我们并不需要她的力量，但可以把她作为人质，骇尔会在意她的死活。”

布鲁斯没有说话，这种事情虽然不齿，但这的确是个好的方法，便也默认了这个提议。

“那你现在还要去和超人一决高下吗？”

布鲁斯转身道：“不错，无论之后会发生什么，世界都需要知道，人类能够击败氪星人。”

“如果他不应战的话怎么办？”

“他会的，即便我不逼他，莱克斯也会！”

次日，莱克斯绑架了玛莎和路易斯，逼得超人现身，让他去杀死蝙蝠侠。

夏易和美队躲在了一旁的废弃楼房中看着，美队问道：“我们不该去阻止他们吗？”

托尼替夏易回答道：“不，队长，这场战斗应该发生，夏易只是确保不会弄出人命来。”

夏易也数次犹豫过要不要阻止二人的战斗，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如果双方不把憋在心里的这口气给发泄出来，恐怕以后正联都无法成立。

哥谭市暴雨倾盆，蝙蝠侠穿着钢铁战甲抬头凝望着天空中的蝙蝠标志。

伴随着一阵音爆声响起，超人降落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