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乐乐看着这些功法心中又是一阵惊喜。
宋乐乐一一查看这些功法,都是顶阶功法。突然她心中一动,看向李超然:“六十年前修仙界传闻神剑宗的藏宝库被人洗劫一空,就连镇派至宝落神剑也不知所踪,难道是你做的?”
“不错,不过凭我一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神剑宗的藏宝库还无法办到,是一位妖族大哥带领着我们去的。”
“那万兽殿的事呢?传闻也在那几年出了事。”
“也是我们做的。那位妖族大哥主要是需要落神剑和万兽牌,我只是顺便拿些宝物。”李超然嘿嘿一笑。
“怨不得你有这么多灵宝。听说当时神剑宗发动众多势力追查凶手,甚至太上长老亲自出山追查,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神剑宗和我们天星国作对,这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
宋乐乐开始挑选适合自己的功法,她选择了一部圆月剑意剑法,也是一位上古女修留下来的上乘剑法。还选了一部神念诀,此功法李超然也已经修炼至大成,对增加神识强度有奇效。她还选择了一部乾坤木生经,此功法不知出处,是一部木属性功法,特别适合木属性修士修炼,而宋乐乐正好是木属性灵根。
灵宝方面,宋乐乐选择了月华剑,此剑是从神剑宗的神剑洞里所得,还选了赤缨枪、乾坤伞、落仙铃。宋乐乐家族里面有一套上乘枪法名为鱼游枪法,讲究的是如鱼得水、油滑自然,是她从小修炼的,正好适合使用赤缨枪。乾坤伞是一件很好的防御型法宝,落仙铃是一个成套灵宝,共有九个铜铃组成,能够影响对手的神识,是一个施展幻术的灵宝。在李超然的要求下,她又选择了十多个灵宝。这种一下可以选择二十个灵宝好几种上乘功法的体验,估计修仙界没有一位修士体验过。
李超然收起其他灵宝功法,轻拍储物手环,空中游浮现出三个储物袋笑着说道:“这里有一些灵石和和能够增加结丹期修为的一些丹药,能够加快你的修炼速度。”
宋乐乐拿过储物袋,神识进入其中查看,里面居然有两万普通灵石,一百上品灵石,和十多个极品灵石。她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多灵石,就是她整个宋家也没几块极品灵石,她再次惊呆了。又查看那些丹药,都是上品灵丹,每一瓶都价值不菲,有这么多丹药,足够她修炼到元婴期了。
宋乐乐收起储物袋,走过去轻轻抱住李超然:“谢谢你,李兄。”
“以后用完了和我说,我再给你,只要你的修为能提升,少一些危险,平平安安,这些都不算什么。”李超然抱起宋乐乐走向床边。
被李超然这么抱着,宋乐乐脸现红韵有些娇羞,心里幸福无比。
第二天柳华看见宋乐乐有些疲倦的眼神笑嘻嘻的说:“你这是一夜都没睡吗?注意身体噢。”宋乐乐脸上一红瞥了她一眼。
此时上官青也从房间走了出来,李超然伸手一摆,一件古朴短剑和一瓶丹药飘向上官青,一件墨绿宝甲和一瓶丹药飘向柳华。
“这两件法器和丹药送给上官道友和柳道友。”
二人接过法器和丹药稍一感应,居然都是上品法器和上品丹药,都惊喜万分,对李超然连连称谢。
楼下大门处,一个侍卫走了进来,上楼看见李超然几人,行了一礼:“各位仙师,秦城主有请。”
“我们这就过去。”宋乐乐应了一声,那名侍卫便自行退下了。
李超然几人来到议事大厅,大厅里已经坐了很多人。有些人看到李超然坐在宋仙子身侧,露出诧异的目光。而秦德义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宋乐乐他们一共有五个小分队,每个小分队都由一个结丹修士带领,这些修士都是各地方宗门派遣过来支援公羊城的。对面坐着的是公羊城本城的修士,有三个结丹修士,其余站着的都是凡人军队的将领。
秦德义看众人都到齐了开口说道:“刚刚收到消息,滇云国叛军各路军队在攻破了天星国东部主要几个城池后开始集结,组成了三个大部队分三个方向开始向星城挺进,每一路叛军都有百万之众。离我们最近的是第二路军队,大概还有一个月就到我们城下了。各位道友可有什么拒敌良策?”
“不知对方结丹修士可有多少?是否有元婴期的修士?”一位拄拐老者询问。
“我方先锋部队也是多方打探,并未查清对方有多少结丹修士,至于有没有元婴修士也未查清。这次对方很多修士都带了一种叫作掩星牌的法器,此牌可以隐藏修为,同阶很难看出来。这次我方很多修士都误判了对方修为而吃了大亏。”秦德义叹息一声。
“看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得以守为主了。”
“不错,有彩凤琉璃大阵在,对方一时也难以攻破,然后我们再灭杀掉对方那些高价修士,剩下的其他人不足为惧。”一名锦衣女子附和。
“黄道友说的极是。”秦德义似乎也想以逸待劳。
“就请秦城主安排便是。”一粗犷男子拍了下自己的胸脯。
“那好,公羊城四个方向有四个城门,就请陈道友小队守南门,黄道友小队守北门,司马道友小队守西门,宋道友小队守东门,曲道友小队和舍弟秦孝义主持彩凤琉璃大阵。”
众人应了一声表示同意,又商量了些具体事宜,秦德义的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来。
会议结束时,那位粗犷男子看向宋乐乐似有不悦:“宋仙子,不知你身边这位道友是何人?”
秦德义赶忙站起身:“是在下疏忽了,没来得及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来自天岳宗的李道友。”
大家感应到李超然是结丹中期巅峰修士,都站起见礼,李超然一一还礼。那位粗犷男子哼了一声走出会议大厅,其小队三名成员也紧跟其后。李超然不知此人是何意,似乎对他有些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