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件事,丁媛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她问道:“爸妈怎么还没回来?要不等他们回来跟他们商量一下?”
丁一凡无奈地说:“刚妈给我发消息,说外婆那边来了好多亲戚,要初七才回来。而且他们现在应该没有空听我们说这些事情。”
“初七?”丁媛惊讶地重复道,“那岂不是还得等两天?怎么这次要这么久?外婆不会有什么事吧?”
丁一凡赶紧捂住丁媛的嘴:“姐,大过年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丁媛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拜了拜:“莫怪,莫怪。”
过了会,她自我安慰道:“既然赵大哥没直接动手,说明峻哥的情况应该还没到那地步。”
丁一凡显得有些沮丧:“可万一峻哥是刚从里面出来呢?八年啊,他整整消失了八年。前几年爸妈托人问过他的下落,都没有结果。”
他边说边在手机上搜索着哪些罪行可能判八年,越看越心焦,“姐,要不我找我那帮朋友去周峻哥那儿,跟他说我们晚上有安排,就不请他一起吃饭了?”
“我想想。”
丁媛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是儿时的玩伴,另一边是刚认识不久但社会地位定然不低的赵弘成。她竟然无法选择更信任哪一个人。
她拨通了单小琴的电话,将这件事说给她听。单小琴听后,举着电话走到了单石身旁。
单石边看着新闻,边轻描淡写地回应:“阿媛,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出什么大事?真要有问题你再给我打电话,你要实在害怕,晚上我让村委会的老周去你们家看看。”
赵弘成给他的信息里也没说要二十四小时守着丁媛,更何况一个村一种状况,赵弘成又不是他的上级,他有什么必要事事都听他的呢?差不多就行了。
说了又好像没说,挂电话后,丁媛更加纠结了。直到下午三点,她才勉强从沙发上站起来,心不在焉地开始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