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靠近，丁媛却突然大吼一声，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滚！你再敢靠近我一步，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

徐琛从未见过丁媛这副模样，她像是被逼入绝境里的小兽，浑身长出了尖锐的刺。

他轻声安抚：“我不跟着你，但你能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吗？”

“关你屁事！”丁媛捋了捋散乱的头发，眼中满是愤怒，“你满意了吧？我的意见对你们来说从来都不重要。你们只考虑自己需要什么，从不顾及我的感受！”

徐琛抬手想轻触她的脸颊，被她狠狠打落：“滚，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徐琛不敢再激怒她，只能安排人暗中保护，以防意外。

包厢内，因为大楼上的标语，众人发出欢呼声。徐子濯仿佛被惊醒，猛地站起，问王飞白：“阿媛呢？”

王飞白看着他，沉默不语。

徐子濯自嘲地发出笑声，走到垃圾桶旁，找到了那两颗沾血的耳环。喃喃自语：“她不会再回来了。”

河面上烟花绽放，徐子濯回想起在小镇的那个夜晚，同样美丽的烟花。

他曾想，自己会一辈子和丁媛在一起。

他把耳钉紧紧攥在手里，即便尖锐的钉子扎进掌心，他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阿媛，不会回来了。”

……

丁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脚下的步伐仿佛没有了根基，只是凭着一股惯性在往前挪动，周围的街景都变得恍惚起来。

她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徐子濯的话语，一会残忍决绝，一会温柔缠绵。紧接着，徐科的身影闯入，还有那场精心准备了一年半却依旧失败的考试。

丁媛用力地在胸口捶了一下，然而，这份苦闷就像是一团驱不散的阴霾，怎么都消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