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考上了大学，而且是a大，所以......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跟你说的话吗？"苏少谦问道。

林小小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

"那你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什么吗？"苏少谦继续问道。

"什么话？"林小小问道，"当初你跟我说过很多话，你说的都是我不记得的。"

"你忘记了吗？"苏少谦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林小小愣住了。

苏少谦的眼眸微垂，掩盖住眼底的失落。

"我不知道你现在记得没有，反正我记得就行了。"

"......"林小小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我记得啊！"

"你都记得？"苏少谦惊喜地抬起头。

"恩，记得。"林小小点了点头。

苏少谦的眼底闪烁着明媚的光芒，仿佛是夜空里闪烁的烟火，绚烂无比。

他一脸期待地盯着林小小，等待着她的下文。

林小小的视线从苏少谦的脸上扫过，心跳突然加速。

他的眼神很漂亮，像是天空中闪烁的星星，那么明亮，那么清澈，仿佛能将世界的黑暗都驱逐一般。

"我不记得了。"林小小说道。

"......"

苏少谦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眼中满是黯淡。

林小小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愧疚，她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你......你是不是讨厌我？"苏少谦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啊。"林小小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林小小咬住了嘴唇。

"因为你喜欢上别的男生了？"苏少谦问道，"因为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

"是不是这样？"

林小小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她不敢看苏少谦的眼睛，也不敢说谎骗他，因为那样对他不公平。

"你是因为觉得亏欠我吗？"

"......"林小小依旧低着头。

"可是我觉得不是这样的。"苏少谦缓缓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愧疚，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儿，你的善良，是任何人都无法模拟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要欺负我？"林小小抬起头看着苏少谦，"我不想让自己被欺负。"

"我不是欺负你。"苏少谦解释道，"只是你每次都会躲避我的眼神，那个时候我很害怕，很担心，害怕你会移情别恋。因为害怕，所以才会......才会那么对你，你别误会，我只是太在意你了。"

"那你现在不害怕了吗？"林小小问道。

"不害怕了。"苏少谦轻声说道，"因为我相信，你不会离开我，我相信你会永远陪着我。"

林小小怔怔地看着苏少谦。

他的眼睛很干净，没有丝毫杂质，那么澄澈，像是一汪清泉，让人忍不住沉溺进去。

苏少谦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眼神专注而又灼热，就那么看着林小小，让她忍不住想逃离。

"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读高二，我们是同桌，我们经常一起吃饭，聊天，打闹，一起玩耍。"

"我们是朋友，但是......"

林小小突然顿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跟苏少谦交代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什么？"苏少谦问道，"我们的感情不够深厚？"

"也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

"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所以......你会觉得很委屈。"林小小说道，"我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你，就欺骗你，伤害你，所以我觉得很内疚。"

"......"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