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故里得意的表情怔住了,机械的转过头。
以黑白黄为主的长裙,绿色的头发,脸上的两道印,微微眯上的双眼中的绿色瞳孔。
嗯,确认过眼神,就是那个人!
“容容姐!”
“哦?不是屑狐狸了?”
“哪,哪能啊?容容姐你一定是听错了!”
“哦,好吧,我可能听错了,那小故里,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事情吗?我记得我是叫你在涂山好好等我的吧?”涂山容容眯着眼睛,显得很平静。
“容容姐,我是想跟你说的,但是我找不到你啊,鸣鸾出事了,小暇不见了,我总不能不管吧?额......”姜故里滔滔不绝的为自己找着理由。
“啪嗒”算盘砸在脑袋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姜故里瞬间没了声,涂山容容竟然动手了。
“说,继续说......”
有点痛,这是涂山容容第一次对他动手。
而且声音不对劲,抬起头,姜故里就看到了涂山容容睁开的双眼,一时间没了话语。
此时的涂山容容眼眶通红,晶莹的泪滴已经在眼中积蓄,随时都会落下。
她在担心他啊!
姜故里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果断的将涂山容容按进怀中。
“对不起,容容姐,让你担心了......”
涂山容容开始还有些僵硬,但是感受到姜故里的歉意后,顺从的趴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身体的温度,心中的愤怒烟消云散,准备好的斥责也抛到脑后,泪水终于划过了脸庞,滴落在姜故里的肩膀上。
“容容,竟然哭了?”涂山雅雅捂住嘴巴,这样的涂山容容,她从来没有见过。
“故里,好厉害!”东方月初则是非常佩服,随后盯着涂山红红,叹气的摇了摇头,人与人的悲欢有时并不相同。
涂山红红被东方月初看的非常不自在,捏了捏拳头,顺手解决了躲在鼎后面的小宇,然后一手一个把看戏的东方月初和涂山雅雅提走,这不是小孩子该看的!
感受着肩上的湿润和怀中还在颤抖的涂山容容,姜故里伸出双手环抱住了她,在耳边轻声呢喃:
“容容姐,没事了......”
“小故里,你......你知道吗?我......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涂山容容抽噎着。
姜故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她,抱住她,告诉她他在,他一直都在。
良久,涂山容容的情绪逐渐稳定,脸上再次挂上笑容。
两人坐在高台上,涂山容容俏皮的荡着小腿,葱白的脚趾俏皮可爱。
“呐,小故里,害我这么难过,你是不是得补偿一点儿什么?”
姜故里愣愣的盯着涂山容容露出的半截洁白如玉的小腿和娇小可爱的脚趾,愣愣的点了点头。
涂山容容脸上挂着狐狸的笑。
“不要看了,我这具是分身哦?”
“分身?容容姐,你可以这么远运用分身了?”
“不能哦,这是姐姐带的一颗种子,所以我才能出现在这里。”
“哦,种子啊!”姜故里想起涂山容容从树里钻出来的那一次,了然的点了点头。
“嗯,可是这种子很贵呢!”
姜故里脸色一黑,果然还是那个屑狐狸啊,总是惦记着他的三瓜两枣。
“要多少?”耷拉着脑袋,姜故里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贵,你存我那儿的刚好够!”
“能不能留一点儿?”
“不能!”
“姐......呃!”姜故里本能的想找涂山红红,但是,此时她正在教训那只水蛭一族的叛徒,一拳一个坑的那种。
“好吧!”
姜故里缩了缩脖子,妥协了。
涂山容容满意的点头。
“话说,容容姐,你为啥就一直盯着我那点儿钱呢?”
“因为,男人有钱就变坏.......唔,我什么都没说!”涂山容容双手捂住嘴巴。
眼珠子转了转,主动的依偎在姜故里怀中。
姜故里也不想继续问,生怕再从涂山容容嘴里问出什么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之类的可怕言论。
而且,他也不是很在意那些金钱,这是他和涂山容容的一种游戏罢了。
他相信,如果他真的需要大量的资源,在不危机涂山运营和安全的情况下,涂山容容绝对不会犹豫。
两人安静的相拥,涂山容容的身体逐渐开始黯淡。
姜故里知道,她的分身就要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