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相碰的嘴唇娇嫩又炙热。
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不会什么都不会吧?!
两人就这么诡异的僵持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咳咳,”伍缘涨红了脸后退一步双手抵在他胸膛,“那啥,大人你这心理准备也太长,害我都反应不过来了。”
她还以为是她自作多情呢。
皇甫沣脸颊也微红,“我想让你看着我,可你一直闭着眼睛,所以我……”
在冗长的记忆中,这种事他看过不知多少次,但轮到他自己时却不知该如何。
“我那不是害羞嘛”伍缘嘟囔一句,“没想到你比我还纯。”
这样的距离伍缘的嘟囔根本就不是嘟囔,后面这话被皇甫沣听入耳里,脸颊两侧再次绯红,两只耳朵根更是红的滴血。
似是生气,一把再次抱紧她的腰侧头吻上她的唇。这次为了证明自己是有实力的,直接来了个胡乱啃咬。
我这不是糖啊
可是……
“啊!!!救命啊!”一道破坏气氛的声音闯入,“不要在亲亲我我了,快来救我啊!”
被这催命似的呼喊成功让两人从旖旎陷入冰霜,两人脸上都带着杀意,坏他她好事!
喊救命的不是别人正是俸先鹤,只见他毫不顾忌他那淑女的身份提着裙子一路狂奔,头上的发钗时不时的掉几个。
伍缘先是害羞的对皇甫沣傻笑几声,在运气飞到俸先鹤面前一把将他踹到湖里,“叫什么叫,你不是还没死吗!”
咕噜俸先鹤在湖中扑通几下后露出水面,不顾浑身湿透的衣服扑倒伍缘的脚下,“娘呀,有人对我图谋不轨啊。”
冯灵儿这具皮囊本就不差,现在落水一点也不现狼狈反而有一丝妩媚。只是,“谁是你娘了,给我滚远点。”
皇甫沣看都没看一眼地上的湿身美人,一脚又将他踹到湖里。要不是看上他练器的本事,真想废了他的咸猪手。
俸先鹤虽没有以前的实力了,但能让他以这狼狈的模样跑过来,看来对他图谋不轨的人实力不低啊。
马上,从他来的方向出现十几个穿着下人服饰的家仆,几个人拿着棍子,几个人拿着绳子,其中一个手拿蛊香器皿,上面还萦绕着香烟。
头发丝般细长的香烟从器皿中飘出,悠悠的牵引到俸先鹤的周身。
“娘呀!”看到这些细烟,俸先鹤吓得立马潜入水中,任由那些细烟盘旋在他头顶上。
“这是什么?”伍缘用手挥断这细烟,可又立马飘向湖中的俸先鹤。只是还有一丝丝的残余的烟雾围绕在伍缘的手腕上。
“不堪入流之物。”皇甫沣冷哼一声,伍缘手腕上的烟雾被驱散。
摸着手腕,整个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烟明显有问题呀,刚她只觉得浑身无力脑袋一片空白,然后一张模糊的脸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