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伍缘就不乐意了,“爹,你不是教过我不能相信陌生人的话吗。而且当时他一副……我哪知道他是茅山道士啊。”
于雄假装生气的样子,伍缘撇嘴嘟喃,“而且他不是会算吗,当时怎么没算出我是爹的女儿,也不知道这茅山道术是真的假的。”这么一想,“爹,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啊。”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于雄轻轻的敲了下她的脑袋,“行了,你出去玩吧,我和季之还有其他事要谈。”
于雄避而不谈两人是如何认识,那就无法从他们两人中问出那血光之灾是什么。
咖啡馆里听到两个洋人说滨阳城可能会发生战争,西郊路一伙来路不明的人,若不是她突然的闯入,那伙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从他们这得不到答案,伍缘另寻出路。
杨佐是于雄的副官,跟在他身边出生入死已有十年。
“大小姐,不知你叫我有何事。”
伍缘让春秋给他上座倒茶,“杨叔叔,你认识季之吗,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佐沉默了会说道,“有过几次接触不是很了解,但是个有本事有干劲的年轻人,大小姐问这个是……”
伍缘傲娇的冷哼一声,“之前我在街上被他撞了,然后他硬要为我算一卦作为补偿,说让我不要去西郊路。你不知道他当时那穷酸样,我还以为遇到了个骗子,所以没听他的话。现在他将这件事告诉我爹,我爹竟然责怪我不听他的话!”
“想想就来气,”双手抱胸,“所以我不喜欢这个叫季之的人,哼!”
杨佐是知道大小姐在西郊路出事了,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有点哭笑不得她这生气的方式和肚量。
他也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每次在于雄那里受气了就会跑到他这来撒气。
杨佐习以为常的做着出气筒,“确实,就是这个叫季之的不对,以后我遇到他将他打一顿给你出出气如何。”
“那到不用,”伍缘一脸纠结,“我知道爹对于神鬼之说很相信,比如我脖子上的……这个季之若真的是南派茅山的传人,于府里养他一个也不多。”
“嗯,确实,这个叫季之的是有点本事。”
伍缘来了兴趣,“是不是这个季之也为杨伯伯算了一卦啊,他是怎么说的?”
杨佐被她突然靠近然后蹲在他身边的样子给看愣了,因为在她很小的时候,也是经常这样蹲在他身边听他讲外面的故事。
只是后来于雄平定南部坐上军阀长的位置后,她才不用一直被保护在房间里不准出去,之后他的故事就没人听了。
杨佐被勾起了回忆,想着那件事也算是结束了,捡着点说也没事。
“这季之确实有点本事,如果不是他算到有埋伏,我和你爹可能就要死在平城了。而且他还会一些手段,找出了潜伏在我们军队里奸细,当时这奸细已经摸清了我们的兵力防署。你说他厉不厉害。”
伍缘皱眉,她不怀疑季之的能力,只是怀疑他的目的。因为在于诗文被季之困于阵法的记忆中,于雄是被他手下的士兵给拖过来的。
“杨叔叔,这个奸细是谁啊。”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杨佐摸了摸她的头感概道,“大小姐真是长成大姑娘了,真不知道以后拿过小伙子有福气能娶到你哦。”
若是他有儿子,绝对要让儿子争取下,可惜他一直都是孜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