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伍缘来到于雄的书房。
“爹,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事情想问你。”
杨佐此刻也在书房中正汇报一些事,见到她来后,“军长,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如果没有其他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于雄点头,然后招呼伍缘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这么晚了来找爹,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伍缘将脖子上的吊坠从衣服里拿出,“爹,这块吊坠真的是娘亲的遗物吗?”
“为什么这么问。”
吊坠上打的是死结,除非隔断绳子不然取不下来。
“自从这两次见到…那些东西后,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看到我,不那个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我,她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成为了我。然后我,我怎么也回不去了!”
该配合这段演说的伍缘,默默的留下眼泪。
身体的颤抖,脸色的苍白,无一不是展现了她的恐惧和害怕。
于雄有点诧异,“你,真的做了这样的梦吗?”
伍缘一脸受伤的表情,“爹你不信我?!”
“不,不是不信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吗。”
于雄看着伍缘脖子上的吊坠陷入了回忆。
于诗文的出生可以说是携百鸟齐鸣百花齐放而降生,连续下了三天暴雨的滨阳城上空雨过天晴,横挂彩虹。
谁都看得出来,于诗文是一个命理带福的孩子。
可是却抵不过命运的捉弄,在她半岁那年娘亲被于雄的仇家杀害。
之后连续一个星期于诗文都高烧不退,险些因此而丧命。
后来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道士登门拜访,说于诗文前世积下了许多福德,今世投胎到此是来享尽荣华富贵。可母亲突然逝世给她带来了打击,影响到了她的福运。故此高烧不退浑浑噩噩。
当时的于雄根本不相信这些道士的鬼话,因为十个里面就有九个骗子。可于诗文的情况在得不到压制真的会死,所以他信了道士的话。
“后来我真的就好了?”
于雄点头,“医生都说没办法,那个老道士确把你治好了。”当是他给了一百根金条作为回报,那道士可是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于雄见道士有真本事想着招安他,可道士就是一个闲散人士,云游野鹤惯了。
“不过在离开前他为你算了一卦,说你……会有离魂之祸。我问他具体原因什么时候,那老道就会摇头。最后他只给了这么一个吊坠,说只要你时刻戴在身上可避免离魂。”
所以在听到伍缘说的梦后,让他回想起了十五年前的回忆。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他都快忘记了。
“那,爹你与这个道士还有联系吗?你能找到他吗,关于梦里的事情我想问他。”
于雄摇头,“他已经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
在外人眼中道士是寿寝阵终,事迹上是他窥探天机过多被折了寿。
有点惋惜,“那这位道士他出自哪里,有师兄弟吗。”
“这老道也是茅山派的,不过与季之不同,老道是北派茅山的人。现在格局动荡,这些道士们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爹派人找过,没找到。”
伍缘现在找了个出马师,本想着人多力量大的原理,可没想到送这吊坠的道士死了。
而北派茅山是茅山派的道祖,现在这些人为了躲避战乱也躲进了森山隐世。要在找他们帮忙,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