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可是传国之物,李治国的心随着伍缘上抛的手,起起伏伏,差点被吓得当场去世。
如果不是碍于面子,他现在都要给自己掐人中了。
“你,你拿稳了,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
伍缘接住掉落的玉玺,将它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当场,李治国的心就跟着咯噔一下。
还好玉玺质量过关。
只是这都弄出这么大声响了,为什么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被全部放倒了?
书桌上放着各类奏折,她随便拿起一个。
“这么多奏折放在这里你都没批完就想着睡觉?”她坐到椅子上将修长的双腿放到桌面上,竟然开始看起了奏折。
一个女人竟然敢藐视皇权翻看当朝国家奏折,大逆不道,该杀!
李治国看了眼有足足五十米远的寝宫大门,他知道习武之人的速度很快,在这一刻怨之前的先帝们,竟然将门建的这么远。
现在这个女人的注意力都在奏折上,他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的,偷偷跑过去,应该能逃吧。
只要逃出去了,只要他一大喊,皇宫内的所有士兵都会来护驾。
而且他记得,他的贴身太监总管就在隔壁。
小田子耳根子好,平日晚上他一有动静,他就会立马赶过来的,所以只要他跑出去……
哐!
李治国头先到,鼻梁瞬间流下两行血流。
他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迅速爬起两手触摸。
“这,这!”他大力的拍打这虚无之物,反身看向已经开始动手改奏折的伍缘,“你,你是妖……”
不,不能说妖,要是激怒她了,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你是何方神圣,为何要,”余光看了眼大门,“你要怎么才肯放朕出去。”
伍缘随手一抛,将手中的奏折丢到地上。
既然明确了方式方法,那一开始的态度就无需拘谨。
“这是上月的奏折,讲的是一地方官借着朝廷上的某位官员的官威,在地方强抢民女,这都过去了一月有余,你说那位民女和她的家人可还在?”
李治国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这种事不是经常会发生吗,这种小事也管,那他一天岂不是要忙死去了。
然有人不会这么放过他。
“怎么不说话,是记性不好忘了看这封奏折了,还是忙得忘了。”
这台阶都找好了,自然是要顺着下。
“对对,平日里朕太忙了,忘了看了。”
“既然这么忙,怎么不找人给你分担,你不是有太子吗,他不是你未来的接班人吗。”
李治国又不做声了,接班人什么的,也是等他死后啊。
不过,“大仙说的是,朕以后会注意。”
饶了这么多的弯子,外面的天都快要亮了,马上就要到宫人进来服侍他宽衣上早朝了。
到时宫人发现异样,一定会来救他。
他是这么想的。
然,外面的天大亮了,阳光都照到龙塌上了,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他已经不在皇宫?!
李治国慌了,彻底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