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监控失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来谈事就容易得多，只需要躲着点人就行。

尤其是在黑夜，做到这一点更方便。

小区湖边，萧静和方浩坐在长椅上，四周静悄悄的，连脚步声都没有。

末世前，小区的老人总爱来这边溜达，现在高温下，湖水都快蒸发没了，这边人也少了。

萧静忍着刺鼻的臭味，催促方浩，“快说，我快被熏死了。”

“价格还没谈呢。”方浩倒是一点不愿意吃亏。

“你开个价。”萧静向来大方。

当然，一旦开始杀价，这两个字就无法运用于她。

“消息换消息。”

“我没什么消息跟你换。”萧静没想到他会提这么个筹码。

“那就先欠着。”

头一次见方浩这么不拘小节，萧静忍不住在黑暗里多看了他两眼。

“行吧。”萧静答应下来，反正自己这波不亏。

“逐日公会我是前段时间听说的，就遇见你之后没两天。”

方浩的声音从她左边传来，将上辈子死前模模糊糊记住的一个名字的详细情况徐徐展开，“他们不知道从哪调查到我那人手多，派人来拉拢我。我以为是要我加入，没想到是让我做出头鸟，在20栋当个什么楼长。”

楼长？

又是楼长。

“我拒绝了，谁爱当什么楼长。不过，没几天你们那栋就传出来有人当了楼长，包括孙莹那栋，也有人上任，其他栋有没有我没太了解。”

萧静发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