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君砚尘是已经知道了的,可还是配合了顾南枝的询问,听着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但心中对于顾南枝提出这样的条件且还连同他们几人一起的那一份意外也一直都在,
“为何?”
这一声为何倒是把顾南枝问懵了,这人的话要不要这么少?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好似被君砚尘捕捉到了一般,就听君砚尘解释了一句,“为何提出此条件?若是你一人陈强定不会犹豫便会同意”
听着这追加的解释顾南枝眼眸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这就对了嘛,多说几个字又不会死,
“当然是因为镣铐重啊,这怕是得有十斤了吧,戴着多累人”
顾南枝满是嫌弃的看着手上的镣铐,随即话风一转就变了味道,“当然你们若是想戴着,不嫌弃的话,那一会儿你们也可以拒绝解下”
毕竟是她自作主张带上了他们四人,不过她想应该没人会想要戴着这玩意吧,那不是自虐么!
听着她后面的话,君砚尘好似被噎了一句一般,似是自己不应会有那样的意外,且还说了出来,
紧接着两人之间陷入了半晌的沉默,就在顾南枝觉得这人不会再开口,收回歪着的头准备要起身离开时,
只听身旁之人又缓缓的用那低沉暗哑的声音呢喃了一句,
“南南,我想活”
虽是呢喃可也清晰的落在了顾南枝的耳朵里,也让她准备起身的动作一顿,随即又重新歪头以刚刚的姿势看着君砚尘,
这人从第一日晌午时分到现在两日的时间回答了当时她问的问题,
是想通了,想让她帮忙看病解毒了?
方才低垂的眼眸在一次抬起与顾南枝的眼神对视上,看着那一双眼睛,君砚尘好似受到蛊惑一般做出了一个决定,
进一步说到:“南南,你可否愿意为我诊治?”
接连的两声南南与上辈子师父和白苏他们叫她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加上君砚尘原本优秀的声线条件让顾南枝差点有一丝恍惚,
特别是对上君砚尘那深不见底的双眸,此时她在里面似乎读出了一丝坚定,期许,总之不再是一汪深水毫无波澜,
片刻之后,顾南枝眨了眨眼,带着一丝娇怒,
“都说了不许叫我南南,听不懂?”
君砚尘没想到首先她会关注到称呼的问题上来,她确实长大了,虽然那双眼睛还是那般熟悉,可毕竟多了太多不同,
哪怕他是想这么称呼,但想到自身的情况,最终也只得点头应声,
“好”
见他听进去了,顾南枝才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