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限笑笑,摸出口袋里另外一个耳夹,戴在了耳朵上:“这样呢?”
那人眼神一下子变了,拽起赵限的手臂往后门去了。
赵昀凌摘掉耳夹后就发现赵限跟着一个人离开了,急忙下了台,但台下聚集了一群看了表演后想搭讪的人,赵昀凌有一种自己是一块猪肉然后掉进了狗窝里的既视感,等他努力挥开旁边人的手突破重围的时候,哪里还有赵限的影子。
赵昀凌懊恼极了,周身气场一下子低到了冰点,冷漠严肃的脸色倒是一下子吓退了旁边缠着赵昀凌要联系方式的人。
赵昀凌无处可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赵限,只好坐回了原来的吧台,他希望赵限做完任务还能记得有个他,周身可怜的气场活像个留守儿童。
赵限把那人引到僻静处,那人就猛的扑了上来,那人没赵限高,吧唧一口亲在了赵限的后脖子上,赵限只觉得一阵恶寒加恶心,一下子抓住那人的手一个转身把那人给按在了墙上。
那人手被反扭,疼的哭嗲喊娘:“哎呦哎呦,干嘛呀……你要实在不想在下面,我也不是不可以为爱做0的。”
赵限:“…………”
赵限叹出一口气:“问你件事,老实回答!这两个月你见过老黑没有?”
老黑是M市安插在那个文物倒卖集团的卧底,与苟离单线联系,但那次行动失败后就失去了踪迹,要想知道内鬼是谁,只有先找到老黑。
那人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是谁,你找老黑干什么?”
赵限手又用了点力气:“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那人又开始嗷嗷叫唤:“疼疼疼,我上个月开始就没见过老黑了。”
赵限又问:“你最后一次见老黑是在什么地方?”
那人:“在我们常去交易点,你知道的,我们这种线人靠卖线报为生,老黑也卖,上次见他就在那。那地方还欠老黑一笔钱呢,说这个月给他的。”
赵限:“那地方在哪?”
那人有些为难,不肯说。
赵限开口:“不白说,算你卖线报行价的两倍。”
那人笑笑:“3倍。”
赵限又一使劲,那人立刻求饶:“两倍就两倍,轻点轻点……”
问完自己想问的东西,赵限才想起赵昀凌还在酒吧里。赶忙跑了回去,希望玲玲还没被吃干抹净!
赵限回到酒吧的吧台就看见赵昀凌还坐在那,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开口道:“不错不错,知道坐在原地等我回来~”
赵昀凌一脸怨念的看着赵限,刚刚想抱怨什么,就看赵限耳朵上挂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耳夹,赵昀凌讶异:“怎么还有一个??”
赵限笑嘻嘻:“会不会耳夹啊耳环啊这种东西本来就应该是一对的?”
赵昀凌:“…………”
赵昀凌有种被耍了的憋屈感,但从头到尾好像又都是他主动的,就很气!!
赵昀凌拿起旁边的酒杯气呼呼一饮而尽,凶巴巴道:“回去你开车!我喝酒了!”
赵限憋着笑点头,只觉得赵昀凌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的样子有点好笑。
两人站起身一起离开酒吧,没看见一直坐在赵昀凌旁边的一个男人满脸惋惜的样子,可惜了他的好东西了。
两人上了车,赵限开车,开到一半的时候,赵昀凌忽然开口:“赵限,我有点不太舒服。”
赵限转头:“怎么了?”
却发现赵昀凌满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胸口也在疯狂起伏着,呼吸急促,连额头都布满了不正常的汗珠。
赵限赶忙把车停在了路边,伸手去摸赵昀凌的额头,却被赵昀凌一把抓住,赵昀凌昏暗中的眼睛此刻正在发着满是侵略性的光,还未等赵限反应过来,赵昀凌已经从副驾驶俯身压了过来。
赵限只觉得眼前突然变暗,然后便是赵昀凌汹涌又热烈的气息,湿润柔软却又炙热滚烫,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赵昀凌的味道混着淡淡的酒味,就像在蒋家那次一样,陌生的疯狂燃烧的情欲。
在蒋家那次的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可这次的吻却带着铺天盖地的占有欲,有种恨不得拆吃入腹的凶猛和迫不及待。
赵限的手慌乱间按到了车座旁边的按钮,赵限猝不及防往下一倒,空间变得更大,赵昀凌干脆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两只手稳稳的把住赵限的下颌,将赵限的头微微昂起,舌尖坚定的顶进赵限的口腔,攻城略地。
赵限无措的手紧紧抓着赵昀凌胸前的衣服,狭小的空间逼仄的空气,以及身上无法忽视的重量和热量,赵限不知道场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无暇去想了,他沉溺于赵昀凌的吻和味道脑子也离家出走了。
赵昀凌的舌尖轻舔着他的上颚,每舔一下,赵限的心尖就跟着轻颤一下。
一吻结束,赵限气喘吁吁无措的看着离自己极近的赵昀凌,他们离得是这么的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如擂鼓的心跳。
赵昀凌温热的指腹贴在赵限的唇边,轻轻摩挲着,满眼都是迷恋,下一秒赵昀凌又突然亲吻上赵限带着耳夹的耳朵,赵昀凌将赵限的耳垂含在嘴巴里,在齿间轻轻撕扯,开始含糊不清的在赵限耳边一遍遍唤着赵限的名字。
“赵限,赵限,赵限……”
赵限浑身僵硬着被赵昀凌搂在怀里,耳畔是赵昀凌炽热的不像话的鼻息,赵昀凌的声音低沉又喑哑,像恶魔的蛊惑人的低吟,传进赵限的耳中勾起一阵阵止不住的战栗。
赵限听到赵昀凌一遍又一遍的唤他的名字,赵限听到赵昀凌带着情欲的声音恳求的说道:
“赵限,帮帮我……”
(拉灯…………………………)
赵限呆呆的:只想做个做好事不求回报的好人怎么这么难。
小剧场:
玲玲:你帮我我帮你,我们一辈子在一起~Sk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