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岳陵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试图阻止她冲向危险之地。他焦急地说:“小琦,你就算过去也救不了他了!可能还会让你自己受伤!”
然而,颜琦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她继续大喊大叫,完全不顾及自己已经沙哑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烟雾逐渐散去,露出了令人震惊的一幕。池言澈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在他不远处,衡仁也同样倒在血泊之中。
颜琦心中一阵剧痛,她毫不犹豫地挣脱开宋岳陵的束缚,冲向池言澈的身边。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仍然努力靠近那个受伤的男人。
少虞在鲛轻轻的搀扶下,也艰难地走到了池言澈身旁。
与此同时,冷宁尘本也想要过去查看情况,但却被宣漓拦住了去路。
宣漓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是别过去了,就让他们好好地道个别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完,她便拉着冷宁尘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这令人悲伤的一幕。
颜琦轻轻地抱起满身是血的池言澈,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仿佛生怕弄疼了他一般。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上也沾满了血腥。
池言澈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擦拭掉颜琦眼角的泪水,但却力不从心。
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你怎么那么傻啊,都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颜琦紧紧握住池言澈的手,试图传递给他一些温暖和力量:“不,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错,我早该发现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可是我却没有察觉到任何问题,我怎么会这么傻呢?”
池言澈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面临生死离别,我希望能够多看你一眼,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你……我爱你,颜琦。只要能做到这些,我就满足了……”
颜琦泣不成声,紧紧抱住池言澈:“不要说这种话……你不会死的,一定不会……你还没跟我拜堂呢!”
池言澈闭上双眼,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他最后一次轻轻抚摸着颜琦的脸颊,轻声说道:“别哭了,我不想看到你哭泣……”
颜琦脸色苍白地摇着头说道:“你不要再说了,我这就让三叔给你治疗。”
池言澈努力抬起手抓住颜琦的衣角,轻声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颜琦泪流满面地哽咽着说道:“不,来得及,来得及的。”她将头埋进池言澈的胸膛,双手紧紧抱住他,仿佛这样就能让时间停止流逝。
池言澈艰难地伸出手抚摸着颜琦的头发,温柔地说:“这一次………就这样吧……可惜……再也……见不到……你了·”说完,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永远沉睡过去。
说罢,池言澈闭上了眼睛,缓缓垂下了手。
“池言澈!啊!你回来!你回来!”
颜琦大声呼喊着,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紧紧握住池言澈的手,仿佛要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池言澈的身体渐渐失去温度,呼吸也停止了。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在告诉颜琦,他并不后悔为她所做的一切。
颜琦悲痛欲绝,放声大哭起来。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想象没有池言澈的日子该怎么过。
众人见到这一幕,都不禁落下了眼泪。他们为池言澈的勇敢和牺牲而感动,也为颜琦的痛苦而心痛。周围弥漫着悲伤的氛围,让人感到无比沉重。
然而,尽管池言澈已经离去,但是他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了颜琦,成为了她心中永恒的英雄。
商牧看着悲剧的两人,嘴角露出一丝遗憾说道:“好了,喜事变婚丧。”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落在宣漓耳中却是如遭雷击,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商牧,“你说什么?”
商牧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我说喜事变婚丧啊,怎么,你没听清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宣漓气得浑身发抖,她死死咬着嘴唇,眼中满是怒火。突然,她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商牧的脚上。
“啊——”商牧吃痛,惨叫出声:“宣漓你干什么?”
宣漓冷笑一声:“我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多少人伤心难过?”
商牧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我说错了吗?”
宣漓怒视着商牧,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没错,你当然没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认识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候,背后又传来一阵恐惧的哀嚎。
宣漓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发现是冷南卿又踹了商牧一脚!只见冷南卿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寒意,让人感到一阵阴冷!
“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我说个实话怎么了!”
冷南卿她猛地走到商牧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用最阴冷的语气说道:“商牧王子,你最好闭上你的嘴!你的实话我不爱听,若是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否则我不介意将你的舌头,给你····割下来!”
“墨北翎!”商牧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冷南卿会如此生气。
墨北翎全都当作没看到。
商牧无奈连忙点头哈腰:“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冷南卿冷哼一声,松开手,转身离去。商牧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女人真是可怕啊……”
商牧哈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真是觉得冷南卿不一般。
商牧:【出生在帝王之家,竟然还能这般,要是我早些遇上他们,也许我也就不会这般了,可惜,一切都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