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太后口谕,除了摄政王府的战马与家禽,一律不留活口打入天牢。”
福寿话音落下,武淮愤怒的推开禁卫军,几步跑出摄政王府,追着凤辇怒气冲冲质问!
“武知意,你如今是帝太后,如今你坐上凤位便要抓生你养你的父母吗?”
他不服气!
他的嫡女为何回宫一趟,竟变成这般无情不孝之人?
倘若他犯了国法哪怕被嫡女砍头都毫无怨言!
可他不知犯了何罪便要被他的嫡女押入天牢!
此等冤屈比杀了他还难受!
“大胆,区区武官敢直呼帝太后名讳?已经犯上欺君之罪,打入天牢已经是帝太后凤恩!”
福寿刚传完帝太后口谕,让禁卫军扣押摄政王府众人,便看到武淮追着凤辇出言不逊!
他几步跑上前,指着武淮怒气冲冲斥责!
实则他心中说不出的担忧!
[武都督,莫要怪奴才对您不敬,但愿太后将你们下狱是有苦衷,您莫要逼她了!]
武淮被福寿当街治罪很是恼火,愤怒的指着他斥责。
“你个阉人,有何资格说皇亲国戚?”
“奴才……”
“福寿,武都督府犯上不敬,速去武府将他的族人扣押九族,与摄政王府众人连夜流放!”
听到父亲这般生气,她担心福寿应付不过来,才想起来武都督府已经被大火焚毁。
她想起来祖父与祖母及一些旁系亲戚,并不喜欢与皇家打交道,一直住在武府祖宅从商。
她担心殷玄对武姓族人下手,慌忙向福寿下了命令,又催促抬凤辇的公公。
“快,随哀家去武府。”
公公听到她语气十分着急,异口同声应声,“诺。”
很快,他们抬着凤辇一路小跑,听着她的吩咐便往武府方向跑。
福寿见状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