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张宠溺又迫切的脸,那张脸逐渐变的清晰了许多,她下意识呼唤出他的名字。
“阿沥?”
渐渐的她心中燃起不好的预感,她的阿沥是不是出事了?
一想到他的安危便顾不得多想,她怒目直视云州斥责。
“问哀家这些琐事有何用?哀家让你们找的人呢?若是一个时辰找不到一个劫狱之人,那哀家便杀一个禁卫军!”
她不敢拖延时辰!
她感觉自己重伤之人是阿沥!
她现在一定要找到劫狱之人,想看一下身受重伤逃走的黑衣人是不是阿沥?
她怒目看向身后的禁卫军,一言一行满是不可质疑。
云州闻言,戴着面具之下的脸浮现怒意,心中极为不服气便忍着怒意拱手询问她。
“帝太后娘娘,您这样独断专行未免太过残忍?”
听到他不合时宜的质问?
气愤之下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她血染的唇瓣如利刃般轻启。
她言语间的凉意像是能致命威严,怒目看着他不耐烦的警告一句。
“哀家告诉你,有些事情不该问的莫要问,否则哀家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独断专行!”
语罢,她手掌用力一挥,便将手中掐着的云州,将他摔在一旁站着的禁卫军人群之中。
她血染的眼眸之中透着致命的杀意,转身怒目而视身后的禁卫,毫无耐心般怒狠狠说。
“哀家告诉你们,不该问的莫要多嘴,这次是对你们最后的客气!”
一旁站着的禁卫军,看到她竟然敢对云州督军动手?
慌忙将他搀扶起来,戴着面具之下的脸上看向武知意很是恼怒,便将手中火把插入周边的石缝之中。
他们看向周边山林漆黑一片,便互相对视一眼拔刀冲她冷笑一声,异口同声嘲讽道。
“武后,你要清楚,我们有一千人,您可是孤身一人,最好识趣点跪着爬过来,取悦我们还能保护您离开,否则在这深山老林您要是被野兽吃了,该有多可惜啊?”
既然她不讲情面,他们倒想玩一玩帝太后身上的蝴蝶骨,是如何将陛下迷得三魂不见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