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他未曾同意!”
“哎!罢了!你兄长桥瑁此番将有性命之忧矣!”刘禅说完,转身就走了。如今这军营中,有四位猛将帮他操练兵士,他根本不用操心,自然想着早些回去陪妻妾了。刘禅今日刚将她们安顿好,还没来及温存片刻。
说起来,许久不见,他还是挺想念唐姬的。相比甄姜、甄脱两姐妹,唐姬不仅更润,她的肌肤也更加光滑、柔嫩,这个中体验还是略有差异的。
“殿下,请留步!”桥蕤一路小跑,跟了上去,再次询问道:“殿下能否告知属下,吾兄何以有性命之危?”
“也罢!看在德茂你的面子上,孤就直言了!”刘禅停住了脚步,缓缓说道:“如今的兖州刺史可是刘岱?而他刘岱要掌控兖州,最为迫切的就是把兵权收回,并交给他信得过的手下!而你兄长桥瑁,会轻易交权?身为前任兖州刺史,又颇有野心的他,岂能交权?”
“殿下的意思是说,兖州刺史刘岱会对我兄长下手?”
“不然呢?刘岱是刺史,他又有袁绍作为外援!”刘禅说完也不再解释,径直向停在营外的马车走去。
事实上,在刘禅的前世记忆中,桥瑁也的确是死在刘岱手上。至于原因,众说纷纭,有传言说是,桥瑁居功自傲,得罪了刺史;也有说法是,桥瑁拒绝借粮给刘岱,所以被砍了。
以上这两种说法,太过牵强,刘禅自然是不信的,他更倾向于自己的判断。
临淄王城,弘农王寝殿,深夜。
“殿下,一点都不爱惜臣妾!”面带潮红的唐姬朝刘禅假意嗔怒道。两人几番云雨,一直折腾至半宿。
“孤哪里不爱惜了!适才的动作那么轻柔!倒是爱妃你,刚才都把本王的手臂咬出牙印了!”刘禅拿起唐姬的右手,放在他左手臂的那排牙印上。
唐姬感受到刘禅手臂肌肤上的凹凸不平,心中满是歉意道:“殿下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她也忘了什么时候咬了刘禅一口,竟还咬得那么用力。
仅仅几个牙印而已,刘禅自然也没往心里去,便随意回道:“无妨!就当本王赏你咬的罢!”倒是唐姬的一阵轻抚,让刘禅顿时困意上涌,
“臣妾并没有什么功劳!殿下为何要说赏呢?”唐姬说完,竟等了许久,却未能听到刘禅回应。她侧身一看,才发现她的弘农王竟然早已经睡着了,只听见刘禅那极其轻微的吐纳声,在宁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且又十分规律。
刘禅是真困了,这夜以继日的操劳,让他这小小炼气境也抵挡不住啊!自从他筑基成功,炼精化气以来,也就是比普通人略强一点,寿元稍多一些。
寝殿再次恢复宁静,唐姬挽着刘禅的手臂,随即也进入了梦乡。有刘禅在身边的日子,她似乎格外有安全感。
其实,唐姬这些时日以来,也颇为辛苦。她不仅要照顾、安慰何太后,更要时刻关注她们一行人的安全。虽然刘禅此前留给她的书信之中,有大概的计划和嘱咐,但具体如何实施,对她来说,依旧是个考验。所幸她做得非常完美,而且还给刘禅拉拢来了荀氏一族,最为难得的是,唐姬这样的女人不居功。
唐姬能作为弘农王的正妻,也是颇有背景的。那荀彧的妻子,就是唐姬的姑母。也正因为这层外戚的身份,才让荀彧最终选择了弘农王,同时带领荀氏全族子弟弃冀州而改投青州。
至于荀攸前些时日的劝说,只能说起到了很小的作用,而并非主因。毕竟荀攸自小父母双亡,家族地位不高,对于荀氏一族的决定,他还插不上话。
次日清晨,临淄王城,显阳殿前殿。
“臣等拜见殿下!”卢植领着一众文臣武将,向刘禅拜道。虽然众人依旧称呼刘禅为殿下,实则早已将他视为主公。
“众爱卿平身!”刘禅面色平静,朗声说道。“今日请诸位前来,实有要事商议!”
“孤想重新恢复临淄城的稷下学宫,诸位意下如何?”
“殿下此举甚善!”孔融、卢植等人纷纷表示赞同。
要知道昔日齐国的稷下学宫,那可是相当辉煌。在其鼎盛时期,曾容纳了“诸子百家”中的几乎各个学派。
“学宫尚需祭酒、博士数名,诸位可有推荐?”
“北海郡郑公对于百家之学无所不通,可担任祭酒!”孔融谏言道。他所说的郑公,指的是郑玄。
“好!只是不知郑公可愿意担任此职?”刘禅此前也曾去过书信一封,邀请郑玄出仕,却被他书信婉拒了,只是在信中推荐了几位北海郡的青年才俊。
“当殿下亲自前往,以示诚意!”孔融再次谏言道。
“好!孤当斋戒三日,亲自前往!”
“至于博士,只要具一家之所长,皆可担任!”刘禅接连说道。
“殿下可是想要融合昔日的鸿门都学?”卢植听出了刘禅的话外之音。
“有何不可呢?召百家之才,为我所用!”刘禅就是想要打破独尊儒术的这种藩篱。
“不可啊!昔日的鸿都门生备受灵帝宠信,无不在朝廷中枢任职,甚至封侯赐爵!此取乱之道也!” 卢植表示严厉反对,他可不想弘农王重走汉灵帝的旧路。
“卢师莫急!孤没说让他们任职啊?朝廷中的要职,自然需要真正的贤才来担任,如此才是百姓之福!”
“殿下英明!”卢植听了刘禅之言,也顿时放下心来,不枉他教导这么久。
“孤听闻沛郡谯县的华佗,颇有医术高明,可征辟为医学博士!”
“本王的三位老师,亦可为博士!”
……
众人一番讨论过后,稷下学宫的雏形算是初步搭建完成了,只待刘禅亲自去请郑公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