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逐渐扭转,叛军开始溃败。
傅珩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但他依旧不知疲倦地挥舞着长剑,宛如战神附体。
突然,他感到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左臂上赫然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阿珩!”一声焦急的呼喊划破夜空……
舒瑶飞奔至傅珩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鲜血染红了傅珩的衣衫,触目惊心。
她颤抖着撕下裙摆,为他简单包扎伤口,泪水模糊了视线。
“阿珩,你怎么样?”
傅珩强忍着痛楚,对她露出一抹 令人安心的微笑。
“我没事,瑶儿,别担心。”
残余的叛乱者见状,纷纷作鸟兽散。
傅珩带来的家臣们欢呼起来,这一场险胜的平叛之战,终于落下帷幕。
然而,硝烟散尽,新的挑战却悄然而至。
家族中的一些守旧者,趁着傅珩受伤,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聚集在祠堂,指责傅珩管理不善,才导致叛乱发生,要求他交出管理权。
傅珩面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叛乱的根源并非管理不善,而是有人蓄意挑拨,意图 破坏家族稳定。我已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不日便可将幕后黑手揪出!”
“证据?世子莫不是在信口开河?”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老冷哼一声,言语间充满了不屑。
“如今叛乱已平,世子还是先好好养伤吧,家族事务,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操持。”
“我的伤势并无大碍。”傅珩强撑着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
“诸位长老如此急于夺权,莫非是心中有鬼?”
“放肆!”另一位长老怒喝道。“世子怎敢如此污蔑我等!”
祠堂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舒瑶站在傅珩身旁,紧紧握住他的手,为他默默地提供支持。
舒瑶附在傅珩耳边,轻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舒瑶附在傅珩耳边,轻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联络江南的漕帮,他们与我有旧,必会鼎力相助。” 傅珩虚弱地点了点头,舒瑶的机智果敢总能让他安心。
漕帮,掌控着江南水运命脉,不仅财力雄厚,而且手下养着一批精于水战的悍将,若是能得到他们的帮助,无疑是如虎添翼。
消息传到守旧派长老耳中,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岂有此理!竟敢勾结江湖草莽,简直是败坏门风!”须发皆白的长老气得胡须乱颤。
傅珩冷笑一声,“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为了平定叛乱,保全家族,何谈败坏门风?倒是诸位长老,尸位素餐,不思进取,才是真正的败坏门风!”
长老们被傅珩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却又无可奈何。
舒瑶联络漕帮的消息迅速传开,原本摇摆不定的家臣们纷纷倒戈,选择支持傅珩。
他们知道,有了漕帮的支持,平叛的胜算大大增加,而跟着傅珩,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漕帮的援兵很快抵达,为傅珩的军队注入了新的活力。
叛乱者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傅珩竟然能得到漕帮的支援,顿时乱了阵脚。
就在傅珩准备发动总攻之时,探子来报,叛乱者得到了外部势力的支援,大批兵力和物资正源源不断地运往他们的据点。
“看来,这背后之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傅珩看着地图,眉头紧锁。
舒瑶站在他身旁,目光坚定,“无论是谁,我们都要与之抗争到底!”
夜色笼罩着大地,傅珩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闪烁的火光,那是叛军营地的方向。
“传令下去,明日卯时,全军出击!”
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舒瑶的房间,单膝跪地,“夫人,家主有密信。” 舒瑶接过信笺,展开一看,脸色骤变。
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她猛地抬头看向黑衣人,“立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