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言溪冷笑一声,说道:“不管是怎么回事,你们都脱不了关系。”
“是是是,下官有失察之罪。”边知府连连点头,应声道。
钟偏将也在一旁随声附和着,云言溪心中暗自想道,这两人还真是一丘之貉。
云言溪并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处置这些人,收拾他们的事可以往后放一放,当下最为重要的是,解决逃荒灾民入城的问题。
云言溪对着两人说道:“赶紧打开城门,让那些逃荒灾民从城里通过。”
边知府面露犹豫之色,说道:“这么多的灾民通过城里,我怕会引起暴乱啊。”
云言溪霸气地回应道:“有我在,谁敢乱来我就打断他的腿。”
顿时,边知府只觉得两腿发凉,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云言溪接着对钟偏将说道:“你派一队人马,在逃荒灾民通行的街道上,每隔一段路安排一位士兵,这样就能监视逃荒灾民的一举一动了。”
钟偏将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拍自己的头,突然想起圣旨还在自己手上,于是赶忙将圣旨双手递到云言溪跟前。
边知府也随之想起自己手里还拿着侯爷的令牌,便也恭敬地双手把令牌送还了回去。
钟偏将赶紧按照云言溪的吩咐,调派士兵前往街道执行监视任务。
灾民们在士兵的监视下,有序地前进着。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未来的一丝希望。
队伍中,有老人牵着年幼的孩子,有夫妻相互扶持,也有年轻人背着沉重的行囊。尽管他们疲惫不堪,但脚步却没有停下。
湘离府的百姓们在街道两旁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们对这些灾民的遭遇感到同情。
同时,他们也提防着这些逃荒灾民,会突然暴动,
就这样,逃荒灾民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缓缓地穿过了湘离府,向着下一站浩浩荡荡地前行。
云言溪准备离开之时,目光转向钟偏将,说道:“那位被我打晕的守门士兵说,本侯做你的妾都不够格,是吗?”
钟偏将听到云言溪的这番话,身体猛地一个激灵,他再看看云言溪那毫无温度的脸色,连忙再次跪下,慌张地说道:“侯爷那等天人之姿,哪是我等敢肖想的?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惩治,那不会说话的狗东西。”
“哼!”云言溪冷哼一声,说道:“恐怕钟偏将的夫人舍不得。”
钟偏将赶忙保证道:“侯爷请放心,下官一定公私分明。”
“好,本侯下次回来的时候可要看看钟偏将是不是公私分明的人。”
说完,云言溪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看着远去的背影,钟偏将心中暗自咒骂着给自己惹麻烦的小舅子。
湘离府的旱灾虽说不算太过严重,虽然不再缺水,但是还是缺少食物。
云言溪深知这一点,她施展出风系异能,快速地向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