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此计甚妙,不知诸位大臣有谁可以担起这赈灾之责?”
陆辰风起身出列,“臣愿前往赈灾!”
帝王见陆辰风出列,心中有些犹豫,对于陆无敌之死,他是有些愧疚的,对他唯一的儿子,他不想让他身处险境。
八皇子南宫辰见父皇犹豫,忙躬身道,“儿臣愿前往赈灾,儿臣身为皇子,本身就代表了皇室,由儿臣前往,官员必不敢阳奉阴违,草率敷衍。”
帝王定定的看向他,他这个八子最近在朝堂混的风生水起,朝中的许多大臣都对他赞赏有加,他如今四十有三,朝中许多大臣都想让他立下太子。
如今声望最高的二人就是二皇子和八皇子,可是他不想立太子,他的瑾儿只是下落不明,他一直在派人打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好消息。所以对于这两个儿子,他只能实行平衡之法。
帝王抬眸看了眼二皇子,只见他眉眼低垂,像是完全没有去赈灾的心思,帝王心念一转,开口道,“烨儿,你可愿前往南方赈灾?”
南宫烨心中一凛,他急忙俯身行礼,“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帝王微微颔首,“既如此,朕命二皇子南宫烨为赈灾使臣,户部即刻准备赈灾银两,后日便出发赈灾吧。”
二皇子和户部尚书急忙俯身接旨,待散朝后,二人则急匆匆的赶往丞相府。
书房内,司马弘昭坐在主位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南宫烨则急躁的来回走动,“舅舅,你帮帮我,我不想去南方赈灾,南方吃不好睡不好,还有那么多的灾民,万一他们暴乱,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户部尚书李尚泽也在一旁帮腔道,“南方的水患还未平息,此时动身怕是十分危险啊,况且此次水灾,南方灾民怕是有十万之数,放粮赈灾,修建河渠,灾后重建,哪样不得劳心劳力,若是做得好还罢,若是出现问题,必会遭陛下斥责。”
司马弘昭放下茶杯,开口道,“遇事不要慌张,凡事都要放平心态,赈灾一事,你若不想去,有的是办法。”
南宫烨急忙上前两步,他一脸兴奋的问道,“舅舅此话当真?舅舅快说,我究竟要怎么做?”
司马弘昭摸了摸胡子,沉声道,“今天晚上用冷水沐浴,晚上睡觉时别关窗。”
南宫烨不解的看向他,“如此一来,我岂不是会得了风寒?”
司马弘昭眸中精光一闪,“就是要你得风寒,待明日你给陛下上书一封,说你因挂心灾民,连夜制定赈灾计划,岂料感染了风寒,让陛下宽限你一些时日,等你风寒好些立马起身。”
南宫烨顿时恍然大悟,当晚,南宫烨依计而行。第二日,果然染上了风寒,高热不退。他赶忙上书给帝王,诉说自己一心为灾民筹划,不慎染病,恳请陛下准他稍作休养再南下赈灾。
帝王看到奏书后,心中一动,哪有这巧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赶在这个档口,既然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那就好好待在京都吧。
帝王在心中思忖良久,命刘福宣慕九辞进宫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