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那阵仗,还有一个个与众不同的外观形象……
嗯咳,不引起轩然大波也难啊。
我一边想着,就这么拍了拍裙子站起了身子,低着头摆弄衣服上的皱褶,至少看上去不会那么邋遢。
“唔……”
整理到一半,身子突然感觉被撞了一下,小小的身板一个不小心便撞到了身后桌子,有些疼痛的感觉让我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吟。
“抱歉抱歉,小妹妹你没事吧?”
很快就有询问的声音传来,我扶着我有些疼痛的脑袋,摆摆手摇了摇头。
唉,这都什么狗屎一般的运气啊,只不过弄个衣服也能被撞上。
好在是个还算和善的人,还懂得停下来问候一下。
嗯,看来黑社会还是有不错的人在的,并不是一个个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那个陌生人在匆忙之中又反复确认我没事之后,才在我肯定的笑容下放下心来,转身离去,跟上了前方人群的脚步。
短短没多久的时间,人群都已经入场的差不多了,那个人也是几乎垫底的堪堪进去。
我扶着撞到桌脚而有些发疼的脑袋瓜,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还真是坚硬,这样撞下来虽然疼。
但好像没什么外伤,也没有脑震荡,看来小时候有可能是练过了铁头功呢。
我摇了摇头打断自己的那些胡思乱想,等疼痛缓过之后,这才迈开步伐准备进入拍卖会场。
真是的,被这样一耽搁,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到飞坦他们了,而且拍卖会应该也要开始了吧?
飞坦他们的行动就是在拍卖会开始时进行的啊,呜呜呜我现在去是不是来不及了,我会不会被飞坦劈成两半啊啊啊。
“碰。”
就在我心里小剧场不断的为自己悲鸣时,一声算不上清脆的破碎声伴随着后脑勺的钝痛猛的侵入我的感官,让我前进的步伐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那一声声响是什么东西?听上去好像是……花瓶砸碎的声音?
花瓶……哪来的花瓶?是刚刚那个桌子上的?
它怎么掉下来的?难道是因为我刚刚撞到了那张桌子?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花瓶砸了,为什么我的后脑勺会有这般剧烈的疼痛……?
卧槽,别告诉我那花瓶就这样砸到我的脑袋上,就算我小时候练过铁头功。
但这样撞碎了花瓶我想我的脑袋一定也会受到不小的损伤吧?
像现在……我就觉得浑身开始发冷了,像是失血过多一样。
好像还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脑一直到颈子流下……老天鹅,别告诉我那是我的血混杂着脑浆。
我眼前的画面逐渐开始发白,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一切看上去都是那般的朦胧。
不过我多努力的睁大双眼想要聚焦,却都只是徒劳……喂喂喂,不会吧,我该不会要昏过去了吧?!
伴随着这个想法的同时,我感觉我的视线也染上一丝丝的鲜红,从额头一直到眉毛、眼睑,有着温热的鲜红色液体流下。
完了,这感觉……很不妙……
在最后一点意识消散之前,我仿佛看见了前方走道的尽头,站着一位有着金色长发的少女。
是你……? 你到底……是谁……?
老天鹅千万别告诉我那是所谓拍卖会魅影哦,我绝对两眼一翻,翻个白眼昏过去给你看。
不过貌似等不到老天鹅给我答案,我的身体就已经禁不住晕眩的感觉,双眼一翻,还真的往前晕了过去。
我去你0X的,不是说了有练铁头功吗,怎么又会昏啊。
完了……被飞坦知道又要挨骂了……
飞坦......
飞坦…?
是……
谁……?
在拍卖会的现场,拍卖会一开始,走上主持人讲台的却不是原本预定的主持人。
而是穿着一身西装正服的飞坦和富兰克林。
“……无聊的开场白就免了吧。”
飞坦漠然的丢下一句,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对在场所有客人发出了死亡宣告,富兰克林便已经举起了双手,开始进行无差别的屠杀。
小滴在外头一边守着门口,手里拿着凸眼鱼,心里头还是有点担心。
啊,担心当然是担心久久没出现的哈哈,而不会是里头尖叫的宾客,更不会是飞坦或是富兰克林了,他们都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
不过话又说回来,哈哈到底会去哪里呢…?
她刚刚样子也不像是真的要去厕所……
“咔。”
会场入口那里传来了声响,小滴立刻收回了心神,举起凸眼鱼便开始工作。
算了,还是办完事再去找找看吧,应该不会跑远才对,哈哈应该也不会乱跑。
清理完门外的两人,小滴就这么走进了会场,看着已经成了血泊的会场,举起凸眼鱼便开始清理了起来。
“话说回来,你们有看到哈哈吗?”
这话问出口,小滴就意识到自己白问了。
如果真的有看到哈哈的话,那她这时应该就跟在两人身边才是。
但在场除了她就只有飞坦和富兰克林两人站着了,她想他们两个也不可能误杀了哈哈那小可爱的。
“不知道,没有看见她,我们还以为她去找你了。”富兰克林这般解释着。
小滴摇了摇头,一边整理着现场,一边说道:“我没有看到哈哈,才想说她会不会已经进来了。”
在他们对话的同时,飞坦看了看手机,看见了哈哈传来的信息:“她在外面,估计是迷路了找不到现场。”
“还真是符合哈哈呢。”小滴闻言,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不过她怎么没随着宾客进来呢?”
富兰克林有些疑惑的想着,不过想到小妮子的迷糊劲和无厘头,也是无奈的笑了笑。
“不知道,等等去找她就知道了。”
小滴一边说着,这时便留意到了一旁还留有一丝气息的宾客。
“哦?这家伙还活着呢。”飞坦看着那苟延残喘的人,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的笑了。
毕竟是黑社会的人,不知道是通病还是怎么着,死到临头了还在说着一些毫无作用的恐吓话语。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组织……十老头……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们会找到你……和你的家人……把他们全部杀掉……嘎一一”
在他最后一个话音落下之际,他的头颅也被飞坦徒手斩断,身首异处。
而小滴也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的把尸块清扫掉了。
“家人?才没有那种东西。”
飞坦嘲讽的笑了笑,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双手,随即不屑的将那条帕子丢在地上。
话虽然是那么说的,但他不会说出来的是,在那人说出家人的那瞬间,他的脑海中竟然浮现了那个一脸无助彷徨的小丫头的身影......
要是他们真的敢动她一根汗毛,旅团必定会不择手段的毁了他们的。
毕竟那可是他们旅团很宝贝的小宠物啊。
算是家人吗?
应该……是吧?宠物也是家人的一份子,不是吗?
但明明已经解决掉那个说话的人了,为什么他心里头还是隐隐约约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难不成,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