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坐下,大黄。”
大黄听话的坐了下来,而这时沈嘉礼已经吃完了那碗粥,连碗底都舔干净了。
他把碗往前推了推。
好像恢复了几分力气。
桑榆没有管沈嘉礼的此举,仓库里又陷入了沉默。
第四天到来,桑榆刚刚把给大黄的粥递到大黄的面前时,沈嘉礼便急急忙忙的抢了过去。
大黄也急了:“汪汪!”
桑榆冷冷的斜了一眼沈嘉礼,沈嘉礼的急切窘态都落入眼底。
大黄对着那个奇怪的动物犬叫着,它知道桑榆不让它咬那个奇怪的动物,所以没有上前去咬。
桑榆想了想,把大黄牵回了原来的地方,她把大黄牵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沈嘉礼的心理防线在他端起那碗大黄吃过的粥时就已经完全崩溃了。
第五天,沈嘉礼在长期饥饿的状态下又发起了烧,这次的发烧并没像之前那一次熬了一下便过去了。
而桑榆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他灌点水就算了。
沈嘉礼背脊上被打得伤高高的肿了起来,应该是感染了。
从小养尊处优的人身体大多都是精贵的。
桑榆在车上找了找早已备好的药,又开了一瓶矿泉水。
甚至是作死地把仓库的灯打开了,然后她走到沈嘉礼的身边,就地而坐。
她要沈嘉礼一辈子都记得这幅画面,一辈子都成为一只主人说哪咬哪的家犬。
桑榆抬起沈嘉礼的脑袋 ,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沈嘉礼在此过程中,被弄醒了,他迷蒙的睁开双眼,本以为会是一片黑暗,却没想到是一片光明。
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揉眼睛,却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