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害怕自己赢不了,在把那些俘虏来的齐丹人洗了个脑,连着阿狸德光一起送回去。
主打一个老阴逼了。
阴损的操作不能少。
但这一仗,桑榆打了整整一年。
又是一年的春色怡人,桑榆班师回朝。
桑榆在路上买了一个少女,桑榆自己为她搭过脉,这个姑娘的腹中还怀着孕。
只不过月份还小。
摸到这个桑榆的眼睛就亮了。
就差跟着后面的将士们跳起来说“走,我们造反!”的离谱程度。
她现在就差一个孩子证明自己能生育了。
一个太监能证明自己不是太监,最好的办法就是搞出一个孩子。
这天降的孩子这不就来了吗?!
桑榆看着那姑娘的眼神越发的炙热了。
那姑娘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有些害怕地缩了缩。
桑榆这才意识到不妥,咳了两声。
转声喊了阿福两声,让他给姑娘烧桶热水洗澡,洗白白之后送到桑榆的房间里。
真是天祝桑榆也。
时隔三个月,她又从初春走到了夏至。
最后到了京城,这座古老的城市生命力意外的顽强,哪怕几年前残垣断壁,现如今已经回到了往日的繁华。
男男女女们站在街道上,手中的簪花不断地向着浩浩荡荡地大军扔来。
桑榆班师回朝,权力在手中又膨胀了一番,她就如同当年的宋安饶一般——功高盖主。
但她好像就如真正的皇上的蛔虫一般,皇上指哪桑榆就打哪,但已经握在手中的兵权绝不放手。
就此平稳地度过了五年,谢霜序今年二十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