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下,这两个字好像横生出翅翼,长出了獠牙,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将他的爱人,他的第一指挥官啃食殆尽。
忽然,冯·伊珍像疯了一样,他想要在那大理石浇筑的墓碑上,用手深深抠去那两个字。
墓地中拉响了警报,很快有人出来处理冯·伊珍。
他被赶出了墓园。
如今的他再也没有什么权利,可以将桑榆迷倒,困在他小小的房间中不受伤害。
冯·伊珍抬手看着自己的血淋淋的双手。
笑得落了泪。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中年男子跪伏在地,手上血肉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疼的,他崩溃大哭。
“呜呜呜呜。”
罗素·芬格站在远处冷淡地看着那个失败的男人。
“你看,普利。”
“飞鸟死去了。”
罗素·纳里尔问:“今天不是来祭拜的吗?”
芬格摇头:“今天遇到了很讨厌的人,走吧。”
“下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再来祭拜吧。”
普利勾起嘴角:“父亲你终于承认你那么厌恶伊珍了。”
优雅虚伪的罗素家族,从来不会那样粗俗的表达对一个人的厌恶。
“只是想到他那么愚蠢的人,还当过元首罢了。”芬格慢慢说。
“是嫉妒啊。”普利点头。
纳里尔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跑了几步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了墓前。
在静谧的阳光下,鲜花上的露水滴落下来。
帝国的议员其实在静静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