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木兰歌》其实,本就是唐时的韦元甫所作。只不过,这个时候,距离韦元甫出生还有近二十年的时间。
此时的他,估摸着连小蝌蚪都没有形成。厉延贞无耻的剽窃,不必有任何的担忧之意。
经过几次成功的剽窃之后,厉延贞早就没有了,初时的那种惶恐。
现在,剽窃出任何一首诗词,完全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这点上,厉延贞自己内心曾安慰自己,只要剽着剽着也就习惯了。
现在的他,还真的是这样,只要是能够确认,不是此时在世之人的诗,厉延贞再拿出来用的时候,没有丝毫以往那种惭愧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重生者的优势,脸皮比较厚。
厉延贞一首木兰歌,让魏元忠心中惊骇。
厉延贞清明公子的头衔,他虽然听说过,也曾经听到过,厉延贞流传的两首诗。
即便如此,魏元忠以往,也只是将厉延贞,归于可造的俊才之类。可是,此时先入为主的想法,让他以为,厉延贞此时所做的“木兰歌”,乃是即兴而做。
虽说,这是一首乐府,用的却是五言叙事体。
五言乐府,虽然并不少见。但是,即兴将一件前朝故事,如此详尽描述,还是需要一番功底的。
“先生大才,魏某敬佩。诚如先生所言,阴阳有序,男女无别。虽为实情,然,当今之世,天下能如先生所悟者,能有几何?先生之言,元忠会意,却不敢违圣人教导。今日元忠入后军大营,只见为拜访厉先生而来,别无他想。”
魏元忠在呆愣的,盯了厉延贞好一会儿之后,才向他拱手一揖,异常恳切的说出了这番话来。
听到他这番话,厉延贞和苏孝祥两人,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虽然说,魏元忠并不是完全,认同了厉延贞的言辞。但是,他直接表明了,将薛七娘的事情揭过,其实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延贞,多谢大人宽宥!”
厉延贞顺势,起身向魏元忠长揖到地,同样默契的表明了,认同魏元忠不知情的说法。
“厉先生客气。魏某惊奇,此为何物?茶吗?”
魏元忠似乎,不想提及薛七娘的事情。转移话题,指着面前的茶具,惊奇的询问。
面前的是一幅,约两米长的茶船。这是厉延贞后来,在盱眙的事后,让人用楠木重新打造的,上面放着,谢四郎找人打造的茶具。旁边放着泥炉,里面燃着碳火,陶壶冒着蒸汽。
由于这些东西,做出来实属不易,所以厉延贞子在离开盱眙的时候,特意带上。
魏元忠所惊奇的,正是面前的这些东西。
厉延贞微笑着点点头,从厉老丈那里取来,准备好的茶叶。
“时人多以引茶粥,让延贞不甚喜欢。在盱眙闲来无事之余,曾用几种方法试饮,最后则其中一种,最为延贞所喜。大人面前器具,乃延贞托世兄打造而成,用来饮茶也别有一番滋味。今日大人驾临,请大人品鉴一番,如何?”
魏元忠好奇的,将厉延贞放下的茶叶拿起来,仔细的在手中观察。半天也没有看出,其中的门道。眉头微蹙,问道:“厉先生,你这茶,何以如此状态?”
厉延贞顿时笑了,谢康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
“大人,这是在下托人从蜀地采来的今春雨后黄芽,后以铁锅炒制而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