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开口，陈烬只好出声提醒道：“波洛斯，有话就直说。”

光看着有什么用？

“好学生，我想知道，你对人类的性别有什么看法？”

波洛斯用手支着脑袋，歪头看着他，那双透亮的青色眸子里，流露出些许莫名地好奇意味。

“男、女，两个名词。”陈烬思索片刻，没再想出别的，“...没了。”

“欸？”波洛斯愣了一下。

这个回答让他怎么继续问后面的话啊？

“你问他这个做什么？”阿帽皱了下眉，看他的目光不由带了点审视。

虽然知道他不可能伤害陈烬，但总觉得他问陈烬这个有些不安好心...

他想干什么？

“先保密。”

波洛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清他眼底的审视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要这么看着我，波洛斯是不会伤害陈烬的。”

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

没得到答案的阿帽轻“哼”一声，偏过头不再看他。

“好学生，把你以前的世界与提瓦特相比，这两个世界关于人类这两种性别方面有什么不同的？”波洛斯这次的提问详细了些。

听他说起这个，陈烬瞥了他一眼，“波洛斯，我以为你要写关于"性别"的论文。”

谁家论文拿其他世界跟提瓦特比？

“不是写论文，是老师想...唔，先保密。”

见好学生看他，波洛斯差点就脱口而出了，话说到一半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阿帽勾了下唇，这个保密法？

陈烬其实并不是很在意波洛斯打探这些要做什么，见他这样，也只是略微点了一下头，将过去的世界在性别方面的差异娓娓道来。

“在我那里，智械生命根据人类的生理特征划分了男性和女性这两种性别。”

“男性与女性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只是皮囊不同而已，不过最终如何还要看他们的培育者。”

当然，还要看当时编辑基因的智械生命心里的想法，保不准它们会突发奇想一下，多编辑或者少编辑了点什么，不过再怎么样也不会太过超出或低于人类这个定义。

嗯，他小时候就是因为干过超出定义的事，才被培育者押去背《人类保护法》的。

因为有些好奇童话书里长着翅膀的人类是什么样的，所以...

“两只人类相处并不会产生那个叫做..."谈恋爱"的想法，我们是智械生命的创造物，没有生育能力，爱情和性欲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那个世界规定过，一只人类一生只会和一位智械生命形成"家"。

陈烬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对面盯着自己看的漂亮人偶，无声地弯唇笑了笑。

不过他早就不在那个世界了，现在在提瓦特，已经算是第二生了，他可以和人偶形成"家"。

“嗯，喜欢还是有的，不过不是那种性的喜欢。”

简单说了下那边的情况，陈烬侧头看向波洛斯，“我说完了。”

问我对性别的看法...

你不会是炼制出了什么变性试剂，想用我或者你自己试试效果吧？

这样想着，陈烬看他的目光不由带了点拒绝，“虽然是男是女差别不大，但我更习惯男身，如果是变性药剂什么的话，我不试。”

闻言，阿帽瞬间眯起眼睛，瞥向波洛斯，目光不善。

试药剂...

这家伙是想拿陈烬做实验吗？

这家伙会拿陈烬做实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