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东南让她换个铃声,黎粟就不换。
肖东南无奈的看着她,他想不明白黎粟是怎么想到用这个铃声的。
她一个大美人是怎么想着用这么割裂的铃声的。
跟她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肖东南感觉跟黎粟在一起之后时不时都在解锁她的另一面。
“哎,是刘一。”
黎粟把手机翻转给肖东南看,然后划开接听。
黎粟发了朋友圈,肖东南也发了。
肖东南的两条朋友圈,一条跟黎粟发的内容一样,他直接看黎粟发的哪几张照片,他就发一样的。
还有一条,是雪景。
一共两张图片。
一张是黎粟在滑雪,她刚学会刹车直起腰高兴的朝他炫耀的笑脸。
广角拍的,背景是滑雪场还有后面的雪山。
还有一张图片,是两人出去觅食,他去排队买东西,黎粟站在路灯下等他。
下雪了,黎粟穿着大衣,围着围巾,站在路灯下氛围感十足。
她每一下搓手的动作,不经意的抬眸,看在肖东南眼里都是心动瞬间。
照片是在黎粟不知道的情况下拍的。
他发完朋友圈黎粟看见才知道。
两人这恩爱秀的,刘一自然也看见了。
“你俩什么时候回来?当然了,肖东南回不回来都行,黎粟你得赶快回来,我们需要你。”
黎粟开了扬声器,刘一的大嗓门从手机里传出来。
肖东南声音淡淡的,“赞助不想要了是不是?”
刘一一下激动了,“哇塞,黎粟你不厚道,咋还开扩音呢?”
他又接着道,“别啊肖总,你是总,你最大,南哥,你是我南哥,我嘴欠~我不会说话~您~不要生气。
也赖我,我这张破嘴,你们才是两口子啊,我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噗~”黎粟被他整笑。
“什么事儿啊?”
听黎粟问,刘一赶紧道,“姐,粟姐,你一出马,一个顶俩。
是这样,我老家有一片冬桃,现在大片成熟了,之前都是有人开着车到村里收。
但是今年说是冬桃太多,今年去收桃的人把价格压得太狠,而且收的量不大。
我老家海拔地势比白云村这边要高,这天这么冷,白云村只是下小雨,我老家那边可能就得有冰碴子了。
这桃冻烂了可就卖不上价了。”
“也是像白云村这边是种植基地吗?”黎粟问。
“不是。”刘一声音有点难受。
“我老家在山沟沟,地广人稀,年轻人都往外面跑了。
除了逢年过节,基本都是留守的老人和孩子。
那些山林和土地,老人带着孩子也种不了那么些,除了平坦点的地方还留了种粮食外,其他基本都种了果树。
对于留村的老人来说,打理果树比种粮食容易,料理起来省事些。
我接到家里电话,看了天气预报,即使天气预报再不准,气温只要再降个几度,十有八九就得冻上了。”
而现在这个时候,气温只可能往下降,没可能往上升。
“是我爷给我打的电话。”
刘一是他们那村里走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大学生。
又是这几个大学生里唯一一个回到县城工作的。
这眼看今年的冬桃销路成了问题,村里人能看到希望的人脉就是刘一了。
于是大家一商量就去了刘一家找刘一爷爷。
想让刘一爷爷打电话问问刘一能不能想到办法。
黎粟看了一眼肖东南,跟刘一说,“我们买明天的机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