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啊,把你买的那个什么酒开一瓶嘛,我和你村长叔,大伯,东南他们几个喝一点儿。”黎爸喊道。
黎粟正在搬凳子,沙发上坐不开,“刚好像提放在角落里的矮桌上了,你们看一下嘛。”
随后传来大伯的声音,“在这儿呢,在这儿呢,刚刚那个箱子挡住了。”
还是人多热闹,吃饭也香。
特别是吃热锅,一个人两个人吃着很快就吃饱了,也没有这种快乐。
一边吃一边聊天,黎粟她们这边聊着村里的八卦趣事,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黎爸他们这桌声音也不比她们小,幸好是分开坐了。
二堂哥黎辉耍宝的声音,大得在村里的道上都能听见他的动静。
周榕他妈有个亲堂姐妹是嫁在黎粟他们村。
最近这家二儿子家添丁,办半月酒。
周榕他妈也来了。
她和村里几个婶子一起往办半月酒那家走。
路过黎大伯家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的阵阵笑声和说话声。
其中一个婶子说,“哟,秋艳家这是来亲戚了,听着像来了不少人,这说笑的动静咱在这儿都能听见。”
秋艳是大伯娘的名字,大伯娘娘家姓张。
另一个婶子说,“不是,是中辉和黎粟他们回来了,我听说买了一头羊来杀呢,说有快三百斤呢。
还有,说黎粟谈了一个男朋友,带着男朋友回来的。
还有中辉,听说他找了个第二春,今天也一起过来了,可不得热闹么。”
“哎你上午都不在家,你咋啥都知道?”
那婶子一笑,“听我家老二说的么,我家就在那路口,来个人啥动静不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说黎粟那男朋友,长得人高马大的,而且听说条件很好。
还有中辉那第二春,不知道人好不好玩,看咱能有机会遇上不,他们现在也不住这边。”
说话的两个婶子平时跟大伯娘关系不错,和他们两家关系处得也还可以。
前阵子黎平和黎辉忙活黎粟两座山头上的事儿,要请人帮忙,这两个婶子家都去了。
说黎粟找的男朋友条件不错的婶子说话的时候还瞥了一眼旁边的周榕他妈。
当初周榕跟黎粟那事儿闹得,这一家着实令人瞧不起。
她们乡下人有时候骂架说话是粗俗了些,不太讲究。
但是有啥事儿,不服大不了就是直接干仗,要么吵,要么打,吵过了,打过了,就翻篇。
大不了以后不跟你来往就是了。
但什么事儿那都是明明白白放到面上来掰扯的。
周榕一家的行为在她们眼里那就是下三滥,没品,像毒蛇一样尽玩阴的。
这样的人家谁敢轻易来往。
就怕一臭臭一身。
她们本不是一路的,就在路口那正遇上了。
“哎哟是嘛,当初还有人瞧不起人中强只有一个姑娘,没个儿子的。
可瞧着人家现在的生活,黎粟又有出息,又孝顺,这人家现在还处了个第二春,小日子不比多少人舒服啊,咱这村里有几个人能有他这么舒服和自由的。”
“谁说不是呢。”